一会,说:“医生说我……体质特殊,嗯,没那么容易怀孕。”
“没事,我多射几次,我不怕辛苦。”谭邺低头在冯泽嘴唇上亲一口,一脸跃跃欲试,“刚才那个地方很难顶到,我等会再试一次。”
冯泽光听他这样说小腹就开始一抽一抽地疼,太吓人了那种感觉,他当时疼得整个脑袋都麻了。
“不许再来,你要弄死我吗?”
“就再让我进去一次嘛,好不好啊老婆?”
冯泽不理他,他就顶着冯泽屁股死命儿磨,磨到冯泽受不住了抖着大腿让谭邺给他个痛快,然后谭邺高高兴兴地往深处捅,寻宝似的在最里面刮来蹭去,很快找到一微硬且有弹性的部位。冯泽身体一下绷紧了,谭邺温柔亲吻他,没立刻进去,而是将手伸到下面,包住冯泽半勃的阴茎轻柔抚慰,冯泽夹紧他的腰,哼喘着扬起脖子,一脸享受。
谭邺就这样亲着揉着,直到冯泽射出来,他射精时女穴里跟着一阵阵疯狂绞紧,谭邺置身其中差点没顶住,强忍住射精的冲动又抽插了十来下才狠狠顶开宫颈口将精液一滴不漏全射了进去。
谭邺把前面七天的量全找补回来,一次吃了个够,折腾到凌晨四点才终于停下。冯泽流了很多汗,把枕头都弄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更是没眼看,谭邺爽完倒头就睡,冯泽躺得不舒服,歇了大半个小时,强撑着爬起来冲了个澡,顺便把药吃了。
抽完一支烟,身体攒了些气力,冯泽将谭邺翻到一边,拿干净的床单铺上去,再把谭邺翻过来,将四面边角拉扯好。先这样吧,明天再换。
冯泽关灯躺回床上,入睡前迷迷糊糊想,以后做爱的时候在屁股底下垫层薄毯,这样就可以不用天天换床单了。
冯泽一觉睡了十四个小时,艰难爬起来洗漱,叫了份外卖,吃完躺回床上,又是昏天暗地的睡眠。夜里起来上厕所,拿镜子照了照下面,还是肿。
谭邺那王八蛋,真是将他往死里操。
冯泽烦躁地点支烟抽上,可是这才一天没见那个王八蛋,他就开始想了。身体空虚得厉害,好想有什么东西能填满。
下面又湿了,真是可怕,他以前不这样的。谭邺捅破那层膜,放出一只淫荡的怪兽。被关押了二十几年的怪兽只认谭邺一个。
穴里越来越痒,怪兽想念它的主人。
冯泽出去,拿手机给谭邺发微信:今天都干什么了?
消息发出去,两秒后撤回,冯泽丢开手机,在黑暗中吞云吐雾,片刻后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上床睡觉。
谭邺出差了,周二上午去的,周三那天夜里,他看到了冯泽发来又撤回的消息,当时他姐就坐在对面,他没回。
“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皮肤也没以前好,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就那小破公司,再经营二十年都没资格与咱家合作,你一个月能拿多少钱,干嘛要这样折腾自己,你不累,我和妈看着心疼!她前几天又和父亲吵架了,为了你的事,父亲还是那话,除非你跟冯泽分手,不然休想回家。”
谭邺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撇嘴,顺势翻个白眼。
“你为咱妈考虑考虑,她想你都快想出病来了,你两年春节没回家,这马上又到年底,今年是不是又不打算回去了?”谭双抢过谭邺手机“啪”一声拍边上,“别玩了,你说话!”
谭邺拿过手机检查,还好屏幕没裂,这可是冯泽给他买的。
“好好好,我说,你告诉咱妈,今年春节我肯定回家。”
“真的?”
谭邺点头,补上一句:“带着冯泽。”
谭双脸垮下来:“你开什么玩笑。”
“不开玩笑,谭政林不让我跟冯泽在一起,咱妈又千方百计安排女人到我身边,他们不就是希望我给谭家留个种吗?我留,我过年就把他们大孙子带回去!”
“真的?!”谭双掩嘴惊呼,“有了吗?是谁家的姑娘?冯泽知道这事吗?别卖关子了,你快说!”
谭邺就卖关子,就不说。他答应过冯泽,不会对任何人提起这事,亲姐亲妈都不说。
冯泽知道这事吗?当然知道啊,他可是要给谭邺生孩子的乖乖老婆。
谭邺周五上午回去,下了飞机打车直奔冯泽住的地方。
提着行李输密码的时候,谭邺在心里想,以前冯泽是拿担心他的安全做借口不让谭邺搬过来住,现在既然冯泽已经“辞职”,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谭邺搬过来或者冯泽搬过去都行,反正两人肯定要住一起的。
方便造人嘛。
谭邺换鞋进屋,将行李搁客厅地板上,见卧室门关着,猜测冯泽应该是在午睡,谭邺轻手轻脚过去,打开门的瞬间,整个人直接愣住。
床上冯泽赤身裸体,两腿大张,正拿着按摩棒自慰,听见开门的动静扭头看过来,见到谭邺脸红急喘,小腹绷紧了猛颤,高潮了。
谭邺迈步朝床走近,视线始终锁在冯泽腿间那处,离得近了,能看见藏在阴茎底下的两片肥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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