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唇,被粗大的仿真阳具撑得变了形,湿漉漉颤抖着蠕动,谭邺抓着冯泽的手,将按摩棒慢慢往外拔,大滩透明淫液从缓缓合上的嫩红小穴里淌出来,谭邺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捧着冯泽屁股抬高,低头将脸埋入他腿心,嘴唇包住汨汨流水的女穴,舌头孟浪地勾舔几下,而后含住了狠狠一吸。
冯泽哭喘着猛一抖,两腿反射性夹紧,脚跟在谭邺后背用力踩蹬。谭邺吞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又连着吸了好几下。
“谭邺,嗯、啊、啊……!”
冯泽腹部阵阵痉挛,女穴受到强烈刺激,一股股地往外喷水,被谭邺唇舌卷去,一滴不漏全咽进肚里。他喝够了,抬起脸来,艳红的舌头从唇上舔过,潋滟的桃花眼里满是撩人欲色:“老婆,想我了吗?”
想,冯泽都要想疯了。他拉开谭邺的裤链,将硕大的阴茎掏出来,分开两腿跨坐上去,扶着那一根往水淋淋的穴里插。那穴刚被按摩棒捅插许久,里头潮热湿软,没费什么力气便将热硬粗长的性器一吞到底,紧密结合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爽快的叹息。
茎身表面筋络凸起,鼓动着摩擦敏感的穴壁,冯泽抬臀起落几下,爽得嗯哼喘息,双颊脖颈泛起情欲的潮红,他捧住谭邺的脸低头吻他:“想死你了。”
谭邺伸手抚上冯泽胸脯,拇指沿着乳晕娴熟揉按,另一手拿起边上的按摩棒,问冯泽:“哪一个让你更爽?”
“当然是你。”冯泽摆动腰臀,水润窄穴含着谭邺硬烫的阴茎卖力吞吐,谭邺用力抓揉冯泽的两瓣臀肉,额角渗出细汗,压抑着低喘:“老婆,你是在报复我刚才把你下面的水吸光了吗,咬这么紧,松一点,太紧了,啊,我要射。”
“射吧。”
谭邺握着冯泽的腰朝下狠狠一按,阴茎顶到女穴深处,跳动着喷射出来,冯泽紧跟着高潮,周身颤栗,脑内晕眩,好一会才缓过来,抱着谭邺亲一口:“没有你我会死。”
“我也是,老婆,我好爱你啊。”谭邺抱着冯泽躺倒在床,怕冯泽着凉,拉过被子盖住,“所以你什么时候给我生孩子,这马上都要过年了。”
冯泽闻言没忍住笑出来:“怎么,这事儿也要冲业绩?”
“必须的,冲冲冲,冲到第一!”谭邺爽完了,抱着冯泽蹭来蹭去撒娇,“老婆,你快点给我生。”声音绵软,胯下那根东西可不软,雄赳赳气昂昂的,又硬了起来。
“好好好,生生生。”冯泽握住谭邺的阴茎,来回撸动,“再来一次。”
说是一次,可这种事哪里是能控制的,两人几天未见,小别胜新婚,亲吻拥抱,一会用上面的嘴,一会用下面的,纠缠着在床上来回翻滚,床单湿了一处又一处,最后愣是又做了三次才算彻底结束。
谭邺枕着冯泽的胳膊睡了一个钟头,起来洗漱穿衣,给冯泽留张字条,拿上公文包和车钥匙出门。
汇报完工作从公司离开,谭邺兴冲冲开着车往家赶,冯泽十分钟前发来微信,城北新开一家川菜馆,萧田说那里的水煮鱼很棒。
谭邺特爱吃水煮鱼。
红灯亮,黑色酷路泽稳稳刹在停车线前,谭邺从倒车镜里扫了眼后方车辆,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点几下,他若有所思地望着红灯读秒,绿灯亮起,车子前行。谭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绕圈,二十分钟后,他确定了一件事。
他被跟踪了。
一小时后,谭邺进门,冯泽坐在客厅沙发里剥石榴,抬头问他:“怎么这么久?”
谭邺过去,捻两粒石榴籽放嘴里,很甜,他在冯泽身边坐下,伸手抱住冯泽的腰,脑袋搁他肩上:“刚才送同事回家,然后迷路了。”
冯泽一点没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他将手里的石榴果皮丢垃圾桶里,捧着一小碗晶莹剔透的石榴籽到谭邺眼前:“可怜的小迷糊,快吃点儿水果补补。”
谭邺十级路痴,平时上下班不是打车就是家属接送,今天是因为家属被日得起不来床他才自己开车出门,之所以选择开车,一方面是今天只做汇报不上班,时间充裕不怕迟到,另一方面是太久没摸方向盘,怕技术生疏。
谭邺一口气干掉小半碗,将剩下的推给冯泽:“你才要多吃,补充维生素。”
“我啥都不缺。”冯泽将玻璃碗搁茶几上。
谭邺将冯泽压倒在沙发里,亲他颈侧,摸他肚子:“多补补,给我儿子。”冯泽没说话,谭邺将他裤子剥下来,“怀胎十月要吃很多苦,我多疼疼你。”说完在冯泽唇上亲了一下,俯身下去舔他。
冯泽五指紧抓在沙发坐垫边沿,两腿夹着谭邺脑袋,底下那处被温热唇舌压着含吮舔弄,水声淫靡,冯泽仰头喘气,脸颊迅速升温,他小腹绷紧,情不自禁挺腰,将湿漉漉的女穴送到谭邺嘴前,谭邺接收到信号,掰开大阴唇,用力舔进水嫩的肉缝里,冯泽爽得哼叫出声,突然谭邺两指捏住充血的阴蒂狠狠一揉,冯泽猝不及防,腰臀触电般一抖,谭邺又揉两下,用拇指压住了转圈儿磨,冯泽下体抽搐,小穴痉挛着喷出水来。
谭邺掏出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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