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献琛终于愿意承认:如果忽略常艾是细作这个点,他还是很喜欢跟这个破破烂烂的oga相处。
可吴献琛自己都看不明白,这哪叫什么相处,完全就像是对内城邦的奴役,常艾怕了贵人阴晴不定的脾气,怕了贵人那硬度堪比钻石的鸡巴。
米饭是端到手上的,牙膏是挤好的,洗脸水是用饮用水烧的···吴献琛为了能亲自监督这个小细作特意把临时办公场所改到了常艾的家里。
还把那台有着森林冰火人存档的电脑也搬了过来。
二人每天都面对面坐着,一个在处理文件,一个在搞冰火人通关。
常艾就觉得自己现在和那些准备高考的学生没啥两样,而吴献琛就是那个要升学率的班主任,他连上个厕所都要打报告。
吴献琛这段时间也重新找人去彻查了常艾的底细,发现常艾真的没有骗他,当年他爸得了尿毒症,他妈迫不得已借了高利贷来治病,可后来两人应该是不想拖累儿子就都自杀了,放贷的人用他爸妈的骨灰做绑票,一直利滚利。
他看着常艾那张娃娃脸,削肩膀,瘦脊背,脱光了衣服滑溜溜的像条瘦泥鳅,被做疼也不会大喊大叫而是憋着忍着,脸都变成猪肝色了。
丑死了。
苦成苦瓜了。
吴献琛大发善心,突然想成为常艾的救世主。
“你觉得帝都近郊那一片干部墓地怎么样?”
常艾不知道吴献琛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这个,于是只能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他,吴献琛被他的迟钝给惊到了,于是云淡风轻地说:“我把你爸妈的骨灰赎回来葬到那片干部墓地了。”
常艾怀疑自己听错了,直接走到对面扒着吴献琛的肩膀,睫毛上挂着明晃晃的泪珠,“真的吗?琛爷,您说的是真的吗?”
吴献琛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开始说反话:“假的。”
常艾立马失落到极点:“也是···怎么可能···”
吴献琛简直想戳常艾的脑门了,这个迟钝程度是他无法想象的,“我开玩笑的,没骗你,到时候你就可以去祭拜他们了。”
常艾眼泪立马飙了出来,哭倒在吴献琛怀里,口齿不清地说着感谢的话语,吴献琛很喜欢被常艾崇拜的感觉,于是也装作无奈地搂着他。
常艾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琛爷,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要你···要你一辈子。”
好幼稚却重似千金的誓言轻飘飘地落在二人身上。
任何人看到常艾这幅狼狈的样子都会笑,但是只有常艾明白心里的酸楚突然被排解开是什么滋味,那么多年压着的东西就在一个普通甚至僵硬的下午被吴献琛解开,而这距离他和吴献琛认识不到三个月。对于吴献琛来说,帮他这个忙比跨一小步还简单得多,可是对常艾来说,这和救命没什么区别。
他只能扑在贵人的怀里撒眼泪,来告诉他我是真的感谢你。一滴滴眼泪砸下去,在无声却沉重地诉说着:我之前真的很坚强的,我能死里逃生很多次,但我有时候也会扛不住,你的怀里好温暖,让我觉我能畅快淋漓地哭一场。
吴献琛已然意识到他对常艾的感情发生了变化,常艾掉法地乱夹。
吴献琛嘴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压着常艾的身子就挺刺了进去,常艾的女穴立马开始收缩起来。
吴献琛掐住常艾的腰,按着他的脑袋,用那鸡巴往最深处抽插,出来时连带着一层软肉,“嗯?我给你奸成小男婊子还不好?”
吴献琛也被爱欲染成了欲望发酵的颜色,湿发紧贴着脖子,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吴献琛皱着眉,咬着下唇,盯着那个吞吐的小洞。
常艾就像个被吴献琛奸烂的破鞋,他用手驾着自己的大腿,吐着殷红的舌头,“献琛,射进来。”
吴献琛只觉得瞠目欲裂,随后是脖颈后边腺体一痛,他反手去摸,却只摸到类似血迹却散发着苦味的液体。
吴献琛二十几年都未曾爆发过的发情期突然来临了。
常艾还在疑惑着身上之人怎么不动了,他魅惑地用指尖轻轻地抚摸着贵人的囊袋,抬头却望到吴献琛狼一样的眼神。
那是一个很赤裸的眼神,并且只带着兽性,再没有半点理智的样子,苦艾的味道愈发地浓烈,暧昧的气氛和,温暖的空间,常艾对身上之人的相信,将生理的警惕性降低到最低。
他并不知道将要经历什么。
常艾刚想开口说话,吴献琛已经掐着他的脖子开始疯狂地抽插,龟头已经撞到了子宫,仅一下常艾就发出了淫荡的惨叫。
常艾苦苦哀求,但吴献琛充耳不闻每一次撞击都是有力且迅速的,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就只看到吴献琛将他身下蓬勃的东西又再次插入进他的后庭。
这是一场血腥并且带着剥削和征服的性事,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吴献琛射过之后又立马硬起来,常艾想逃离又被无情地抓回去。
到最后常艾彻底地变成了吴献琛的鸡巴套子,他的的嘴巴,胸,胳肢窝,手,大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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