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后庭都被吴献琛当成可以抽插的地方,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待吴献琛清醒了一些后,常艾半挂在床边,翻着白眼嘴巴微张着,腿肚还在抽搐。那女穴和后庭被吴献琛撑大,一时半会儿都难以变回原样。
常艾再次睁眼的时候是在医院,他都准备去见阎王了,可没想到睁眼后不是绿森森的阴曹地府,而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
叶寻舟才帮他把针水换了,常艾就颤颤巍巍地睁眼了。
叶医生开心地拨过去电话,立马到了杯水坐到床前,“怎么样,好些了吗?”
常艾艰难异常地起身,接过那纸杯,轻飘飘的东西仿佛有千斤重,叶寻舟几乎是由衷赞叹地看着常艾,“你是真的牛逼。”
“我太···饿了。”
叶医生安慰道:“哦哦哦,没事一会吴献琛就来了。”
常艾听到这个名字都应激了,“琛爷…怎么了?”
叶寻舟一屁股坐到床边,手摆开不像医生倒像个说书人,“按理说啊,我是说按理说,吴献琛他的alpha性别并没有很好的发育,发育过程中还出现了病变,按理说,应该是不会有发情期···”
说着说着叶寻舟开始好奇地打量起常艾,最终再次肯定了结论:常艾就是一个很普通的beta,
——但长着逼。
那天他挂点电话后还以为吴献琛是被哪一个绝世美丽的oga给激活了。人包着被子送过来的时候他几乎是紧张地掀开了被子,发现只是一个相貌平平的男beta,心情顿时一落千丈,进一步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常艾是有女性生殖系统的,只不过没发育起来,而没发育起来的女穴脆弱程度堪比菟丝花,叶寻舟睁着眼睛望了望吴献琛,又望了望常艾,心里有一百句“你妈的”想说,吴献琛在一旁不耐烦地催促:“快处理啊!”
“你知道吗,他们这种顶级的alpha有多恐怖···”常艾都听愣了,紧盯着叶寻舟的脸,“上次,送过来的是一个女oga,吴献玥的情人,吴献玥发情期的时候,要同时和至少这个数···”
叶寻舟伸出手,比了个“三”
常艾咽了咽口水,“什么意思?”
“就是说,她一个一个排队来做你知道吧,一个做晕了换下一个···”
常艾聚精会神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吴献琛已经黑着脸站在门口,他皱着眉将叶寻舟轰了出去,“叶医生,小护士在找你呢···”
叶寻舟尴尬地笑了笑就匆匆地溜走了,吴献琛坐到床前,摸了摸常艾的额头,“不烧了?”常艾就像一个娇羞的新媳妇,抿着唇点头,那颗小黑痣愈发地明显。
吴献琛替他支起小桌板,将一桶花胶粥放到上面,“吃饭。”
常艾看着那寡淡的东西,有些抵触,“我想吃肉。”
吴献琛淡淡地瞥他一眼,“你下面撕裂了,过几天再说吧。”
常艾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他捧着小碗喝粥,时不时偷看也正在喝粥的贵人。
吴献琛发现常艾无论如何都改不掉这个喜欢偷看他的小习惯,就假装不在意。
“琛爷,我其实还挺厉害的···”
吴献琛差点一口粥喷出来,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小声骂道:“你都这样,又想骚什么?”
常艾摇摇头,“我一个人可以的,您别找三个,我一个就够了···”
吴献琛捧起碗掩盖住自己恶趣味的坏笑,二人正甜蜜时,游恨情突然带着许多医疗专家鱼贯而入。吴献琛眼眸含笑,常艾心里却有些发毛,他从小就一直将医生这个职业推向自己的对立面——不是仇视就是惧怕,如今他和吴献琛并排在病床上坐着,那十几个白大褂就站在对面。常艾手紧了紧,吴献琛看出来他心中的焦虑,笑着打趣道:“你们不要站在对面,压迫感太强了一点。”
叶寻舟站在首位发话:“那大家就站到小琛爷和常少爷身边。”常艾有些受宠若惊,想摆手摇头,一个女beta医生已经坐到他旁边,不苟言笑地问道:“请您务必回忆一下您那天和琛爷发生性行为的全过程。”
常艾急得脖子都红了,眼睛瞪得溜圆扯着吴献琛的衣角求救:“问这个干什么啊……”
吴献琛倒是云淡风轻地解释:“他们想弄明白为什么我的发情期突然来临了。”游恨情靠在窗台前,拨弄着手里的大叶子兰,有些玩味地吹着口哨。
常艾低垂着脑袋,怯懦地动着嘴皮子:“我喝醉了,记不得了,记不得了…”
吴献琛故意问他:“真记不得了?”
常艾点点头,游恨情就在一旁用笔敲了敲饮水机的水桶,“那献琛说呗,这个很重要。”
“那天我们做爱前是喝了酒的,但只有常艾一个人喝了。”
“那你们喝酒之前有没有吃东西。”
常艾一直低着头,露出来的半截脖子就像被开水烫过一道似的,身子侧偏向吴献琛。
“常艾吃了烧烤,韭菜,口蘑,两打生蚝还有鸡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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