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白青岫反驳,反正他怎么都能爽到,又怎么可能是故意的。
“我知道。”贺卿和白青岫换了个位置,轮到他覆压在了白青岫身上。
一点点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月色下带着疤痕的身躯更显单薄,脂膏就着指节伸入臀缝间的甬道,温柔而又缱绻的目光注视着白青岫,殿下的视线灼热,夜里的微风带着几分凉意,却莫名的让人觉得耳热。
指节抽插带出的水声,等到开拓得差不多了便扶着白青岫的昂扬的性器坐入,他得到快感的方式或许和常人不同,给殿下打上标记,看殿下在自己身下失控,亦或是这样被殿下填满都算是其中的一种,相较于肉欲,被填满的其实是那颗不受控制跳动着的心。
贺卿的肌肉绷紧,在殿下的身上起伏,感受着对方炽热的温度、略带潮气的眼眸、起伏的胸膛……
白青岫催促着贺卿:“哥哥,快点动一动。”
贺卿却是停住了动作俯身在白青岫耳畔低语:“殿下,帮我吃……”
贺卿的那物什的确无甚反应,但如白青岫所说的,他是喜欢的,喜欢殿下的臣服,喜欢在殿下身上打上各种各样的标记,也喜欢把那根起不了反应的性器塞入殿下的口中,或是用另一种方式在殿下的甬道里留下他的液体。
起初的贺卿并不会主动去这样做,是他的殿下,一步步纵容助长了他的野心。
“贺卿,你喜欢的。”
“贺卿,我愿意的。”
“贺卿,你不会伤害我。”
“贺卿……”
纵使九千岁“无所不能”,在这段感情里,后来的殿下却比他主动勇敢太多,用了很长的时间一点点地告诉贺卿,他是万人之上的陛下,但也是贺卿的白青岫。
“我腰疼。”白青岫的耳垂微微泛红,关于腰疼这个借口他已经用了许多次。
“可以用的姿势很多,不用动腰,动嘴就行。”贺卿起身继续开始了动作,理所当然地说了句。
白青岫:……
天地辽阔,风声交杂着汩汩的溪流,偶有小动物跑过发出的窸窣声响,布料散落了一地,他们在这无边的月色下交缠着,仿佛只剩下了彼此。
因为江槐拍戏要来a国,所以林序也跟着来了,一部戏结束,干脆再在这边多呆上一段时间,陪陪外公外婆。
本来今天林序是放假来着,结果门口停了一辆骚粉色的超跑,江槐半倚靠在车上,穿着皮裤铆钉背心的模样颇为性感,蓝色的耳钉熠熠生辉,江槐看着来人勾起一个笑来吹了个流氓口哨:“林董,去上班啊。”
得,这人还在角色里呢,穿成这幅放浪不羁的模样,整个人都色气了几分,林序颇有几分无奈,他好不容易放个假才不想去公司转身欲走,却被江槐看穿了他的动机,一个箭步上来直接将人拐上了副驾驶。
因为角色需要,江槐特地考了a国的驾照,打开导航就往目的地冲去,超跑是敞篷的,在郊区江槐的车速飙的有些快,两个人的头发一齐向后飞去。
一个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一个流里流气地咆哮式唱歌。
不用想,都知道江槐想做什么,他想做的,林序也想做,只是被人抢了先。
最后两个人站在公司的顶楼面面相觑,林序扶了扶眼镜,理所当然地告诉他:“我恐高。”
虽然董事长办公室在顶楼,但是我恐高,虽然这大半面墙都是单向透明的防弹防光玻璃,但是我恐高,这很合理。
江槐就不一样了,他是带着演技来的,试探性地往窗边走了几步,然后脸色发白的退了回来,眼底带着几分惊恐和无措看着林序:“我也恐高。”
上次某人玩跳楼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林序坐在人的旁边看人笑的狂妄,自由落体的那一瞬间,隐约听见人说了几个字:好爽啊~
江槐从人的兜里摸出润滑来央告人:“就一次,你说过下次有机会在这里做的。”
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江槐怎么舍得放过。
林序看了人一眼,从衣服里摸出一支烟来,塞到口中点燃吸了一口,喉结上下一动,吞云吐雾过后碾灭了眼随手丢进了烟灰缸里。
然后一双手的手指从最顶端衬衫的纽扣开始,一点点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皮带啪嗒一声,解开了,衣服裤子落了一地,到最后身上穿的只剩下一双袜子。
林序迈开步子走到了窗前,双手往上一撑:“来。”
江槐光是看他的这一些动作就硬了,在人脱完了衣服的时候,江槐也脱的差不多了,和林序不一样的是,他剩下一条choker。
“董事长先生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呢。”江槐从后面绕过人的腰线抱住人,一双手在人的胸前小腹处不断游移的,啄吻着人的后背。
今天的林序,的确不一样一些,站在窗边俯瞰城市和将整个人的力量靠在这样透明的玻璃上,是全然不同的感觉,即便你知道这是安全的,但几十层楼的高度,你偶尔往下瞥一眼,便还是会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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