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这个时候,你便格外依赖身后的人,所谓的落地窗办公室py当然不止这点,只是什么秘书敲门,别人打电话过来边接电话边干以及诸如此类的羞耻游戏,可能是和他们没什么关系的。
要是林序需要,江槐倒是可能给人演出来,演的栩栩如生。
所以,能达到的效益可能就只有这么多了。
润滑滑入甬道,江槐的一只手揉捏着人的臀瓣,整个人支撑在玻璃上却觉得无所依靠,有几分想要转身去和人拥抱索吻。
“今天的阿序,格外敏感。”江槐在人耳畔说道,肠道里面湿润温热,前面的性器也很快起了反应,炽热坚硬着渗出淫靡的前列腺液。
手指碾磨过人体内的一点,林序忍不住低喘出声,眼尾微微上挑,笑着告诉人:“你也是。”
他们因为工作的原因,很久没像现在这样荒唐过了,江槐的构想很多,除了办公室还有什么沙滩上、厕所里,不过一直都没什么机会实现。
林序微微闭眼,感受着人的动作,直到后穴被填满,二人皆发出一声喟叹。
林序的双手有几分脱力,最后大半个人贴在了玻璃上,只觉得有几分冰凉,他随手将眼镜摘了下来扔到了一旁,一只脚往后抬踹了一下人,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操我。”
江槐听见人的声音,心胸又激荡了几分,一双手掣肘着人的腰开始了大开大合的顶弄,皮肉拍打的声音在这样空旷的空间里格外的清晰。
林序的一双手支撑在玻璃上,左手的无名指戴着戒指,玻璃透过光,一双手白皙而那枚戒指散发着细碎的光芒。
江槐看得心动,干脆将人调转了个身子,让人的双腿骑在自己的腰上,而林序背靠着玻璃开始操干,这个姿势很爽,也很费劲。
骨骼加肌肉,一米八几的身高,想当初,他花了三千刀让人抱着操自己,其实也算得上是体力锻炼吧?
江槐低着头去与人接吻,接过反被人撬开了唇齿掠地攻城,江槐口腔中的空气被掠夺,险先有几分站不住:“卧槽,你别这样,你很重的。”
最后,江槐的东西留在了人的身体里,而林序的浊白打在了人的小腹上,两个人就这样遛着鸟昂首阔步地去洗了个澡,江槐特地走在人的后面看人甬道里的浊白点点滴滴地往下流着。
“等我四十岁了就退休,然后每天来接我老公上下班。”江槐的一双手在人身上摸来摸去,心中感叹着。
“我还想着,等我什么时候把工作都移交出去,然后找个代理人,就来给我老公当助理。”
“你就想想吧,做我的助理要求很高的。”
“比如?”
“有事助理干,没事干助理?”
……
在贺晓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出现在办公楼的时候,
顾沉沉只觉得脸热,不可遏制的心跳声声声入耳,贺晓穿着正装头发向后梳起,看起来那样的帅气且自信。
顾沉沉心底不由生出几分骄傲来,这样的小狗狗是自己的,私下里嘤吟求饶的模样旁人都没见过。
贺晓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变得这样有魅力了,仿佛回到了那个会有不少alpha追逐着他的时候,也有不少优质的alpha向贺晓表达他们的喜欢与好感,有的比顾沉沉要英俊帅气,有的比顾沉沉家世好,更有圈内知名的do扬言要为贺晓“收心”。
顾沉沉不安吗?也有过不安的时候,可他的小狗满心满眼的都是他,在拒绝那些人的时候当真是不留情面啊,有时候连顾沉沉都觉得过于决绝了。
贺晓说:“主人就是最好的,独一无二且不可替代。”
贺晓说:“那时候,是您把我带回了家。”
贺晓说:“他们只是喜欢这样子的我而已。”
贺晓说:“顾沉沉,我只爱你。”
……
顾沉沉一切的不安都烟消云散,内心只被炽热的话语填满,
贺晓的意思是他们只是喜欢的是这样光鲜的我,只有顾沉沉知道他所有不堪的过往,他最狼狈的模样,他依然得到了顾沉沉的爱。
顾沉沉没告诉他的是,那些过往并非不堪,贺晓值得顾沉沉所有的爱。
不过这个答案现在顾沉沉已经不需要直给了,总有一日贺晓会清楚的。
四目相对,那束玫瑰的颜色一点点地灼进顾沉沉的心口,他也没顾虑旁人的目光径直朝贺晓走去,从贺晓手中接过了那束玫瑰。
微微歪头唇角勾起了几分笑意,颇为可爱的举动问贺晓:“这是给我的吗?”
贺晓因为顾沉沉的这个举动愣了一瞬,随后点头:“是。”
他靠近了顾沉沉,凑到主人的耳畔才轻吐出后面的两个字:“主人。”
玫瑰是自己养的,只是玫瑰的花期未至,为了让它开花又不让主人发现耗费了不少心力。
灼热的气息喷撒在耳廓,顾沉沉微感脸热,腾出一只手掐上贺晓的腰,在那一瞬间贺晓就软了下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