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壁从未见过盛祁愉行医,问道:“你何时学的医?”
“陛下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不说了,臣侍给陛下安胎吧。”盛祁愉握住谢昭壁的腰,伸手到腹底下去,在腹下软肉上一按。
“呃……嗯……”谢昭壁的身板儿一颤,发出几声弱吟,很快便察觉出几分不对劲来……他素来哮喘发作,没有一日是不需要服平喘香的……他记得昏迷前,他已经吸不进气儿了……他是如何恢复如常的?
盛祁愉一左一右摁住谢昭壁的大腹两侧,垂头与他亲昵,“陛下在想什么呢?连安胎都能分神?”
谢昭壁感觉像是被一条蛇缠住,打了个寒颤,“朕在想,你是如何把朕救回来的。”岸上的玉笄被一条小蛇的蛇尾缠住,普普通通的玉笄忽然闪出些许的银光。
谢昭壁眯了眯眼睛,想拍下盛祁愉的手却无力,盛祁愉吹了个口哨,四面八方探出蛇头,谢昭壁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蛇!
竖瞳直溜溜地盯着他的肚子,蛇尾摇摆,朝着盛祁愉爬行而来,它们缠住胎腹的表面,冰冷的蛇鳞让谢昭壁心中一惊,他赶忙搭住肚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蛇!”
“自然是为陛下所用的。”盛祁愉笑了笑,那些蛇伸出细长而分支的蛇信,在胎腹上舔舐,像是垂涎它们的猎物,“陛下真的甘愿匍匐在王爷身下?亦或是那个阉人、那个蛮夫将军身下?”
“臣侍不妨实话告诉陛下,宫中多个朝臣已被我爹收买,霍老将军被我爹抓住了把柄,一半的兵权如今都掌握在我们盛家,您的龙椅,该换换人了。”盛祁愉叼住他的耳垂,“很快,陛下就该是皇后了。”
盛家?盛家竟然要造反!“你们怎么敢?”嗬嗬,他费尽苦心,才获得谢衍松口,莫邵的追从,他怀胎十月,却是为了他人做嫁衣?
呼……嗬嗬……呃——肚子猛地抽痛,“你们……你们疯了!呃——嗬嗬……”谢昭壁促喘着,却不严重,大肚一挺一挺,上面的蛇群也跟着摇晃。
“陛下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死吗?”盛祁愉摸着其中一只小蛇的脑袋,“因为臣侍给陛下下了一味毒啊,您以为怀着盛家的孩子,便不可能被盛家下毒,陛下,您还是太嫩了。”
“这味毒无色无味,于他人是剧毒,于您的病体,却是良药,只要以后您按时服下解药,还能少受心悸之苦。”盛祁愉讲得简单,手中出现一颗褐色药丸,放在谢昭壁的眼前,却不给人喂下。
“嗬嗬……呃……你……你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嗬呃……”谢昭壁大口大口地喘气,肩膀没进水中,身子往下滑去,来人!来人!“来人……嗬嗬……”
“摄政王还在疗着手伤,莫督公还在查着自己的人是否还有内鬼,霍将军尚在宫中,陛下,您还是省些力气好好养胎吧。”盛祁愉将谢昭壁捞了起来,作了个手势,蛇们像是能听懂人语,竟都慢慢爬走。
药丸被塞进谢昭壁的口中含住。
“待陛下诞下太子之时,臣侍就封陛下为皇后,好不好?”盛祁愉浅笑着为谢昭壁着上纯白的里衣,“前提是——陛下要乖乖的。”
自后,谢昭壁多日呆在盛贵君处,一时流言飞起,盛贵君复宠,再次怀上龙胎,指日可待。谢衍几番想寻人,都被盛贵君以正胎位不宜他人打扰的由头拒下。
府尹大人一筹莫展,起码要小半个月才能搭好架桥,让陛下一行人离开山庄。幸好山庄粮食用品充沛,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
谢昭壁病状好转,乖乖地听从盛祁愉的话,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侍人仅留下了盛家的人,及效忠于他的李子安,人数约莫着五六个。
“陛下,贵君说他今夜洗净了身子,要给您侍寝……这?”李子安为谢昭壁裹上外衫,用玉笄将头发束起。自古以来都是陛下挑牌子,这盛贵君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陛下可是太宠贵君了些?”
“他小产心情不好,多陪陪他也是应当。”谢昭壁淡淡地说道,盛家手上掌握着他的解药,他压根没得选择,等解药到手,届时他就会有一个与常人无异的身子……
腹上的狰狞痕迹从某日开始便消失不见,也不知盛祁愉是不是偷偷学了什么仙术不成,谢昭壁招了招手,让人扶住他,立在地上,竖起的铜镜反射出一个修长的身形,从背后缓缓环住他的肚子。
“陛下还不来寻臣侍,让臣侍好等。”盛贵君语气里带着嗔怪,让谢昭壁一时无法将那日的盛祁愉与他相联系。
“还在光天白日,这么说来,还是我的不是了?”
盛贵君缠在谢昭壁的身上,亲了亲谢昭壁的脖子,又用舌头挑逗般玩他的喉结。
谢昭壁咕噜一声,咽下口水,身子一僵,昔日盛祁愉不是没主动过,但这次……盛祁愉可是要做真正的进攻方。
“臣侍不过亲了两下,舔了两下,陛下就软了?”盛贵君掀开谢昭壁的亵裤,隆高的桃瓣间夹着条短短的玉势,四周抹上了香液,他眼神一暗,意味不明,“陛下插着这么短的死物,怎么能扩穴呢,还是让臣侍来帮帮陛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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