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愉一口一个陛下,身份却与谢昭壁完全颠倒,几近粗暴地拉出玉势。
“嗯……啊……”谢昭壁在他臂弯中一抖,肚子也一颤一颤,后臀汩汩地流出淫水,像献媚似的撅起了屁股,习惯有东西进去,徒然消失,反倒有些难受。
盛祁愉的指腹抹了抹谢昭壁的荤水,两指绕进后穴的缝隙,像旋风一样搅动,后穴骤然发紧,像张小口啜住两根指头,指头往内塞去,更多的水儿从谢昭壁的屁穴流出,他不解地问道:“陛下流了那么多水,不会已经被臣侍捅破了羊水罢?”
要做便做,盛祁愉一边玩弄天子,还要一边揶揄他,实在是可恶。谢昭壁被他轻易地托举在身上,谢昭壁从来不知,看起来弱不经风的盛祁愉会有这样大的力气。
“你……你!”
盛祁愉抽出两指,冷笑着把谢昭壁放在孕榻的垫子上,挥退了众人,“怎么,陛下对臣侍的侍奉不满意?要臣侍去寻摄政王来吗?”
他抓住谢昭壁的后颈,要掐死谢昭壁,就像掐死一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陛下对他人顺顺从从,怎么在臣侍这儿就截然不同了呢?这可不行啊。”
盛祁愉将谢昭壁的头一压,让谢昭壁的嘴堪堪够到他的下胯。谢昭壁嗯嗯了两声,嘴唇便被盛祁愉生得壮猛地阳具弹肿,一丝腥味萦绕在他的口腔挥之不去,他艰难地含住那根炙烫大物。
“唔唔……”好大……好涨……大物似乎要把他的嘴巴都要撑破,谢昭壁捧着肚子,笨拙地吞吐着盛祁愉的大物,孕肚沉沉往下坠,吞不下……真的吞不下……唔……
“对……就是这样……嗯……陛下真会吞……哦……哈啊……”盛祁愉发出喟叹,看着谢昭壁的腰被孕肚压得弯了,仍然不上手,“舒服……陛下……陛下吸得好舒服……嗯啊……射……要射了……陛下要全部……全部吞下去啊……”
好难吃……咳咳……“咳咳咳……”精液溢出谢昭壁的嘴角,流滴到肚腹的顶面,他何时遇见过这等的委屈,“呼呼……嗬嗬……啊哈……”
他张着嘴巴大口喘气,捧着肚子后仰在孕榻,却被盛祁愉掰住肩膀,强制性地翻了个面,后穴忽然传来剧烈地刺痛,“呃——啊!不要!”
硕大的硬茎插进谢昭壁的缝穴,将里面肏得又红又肿,啪啪,啪啪……有没有人……好痛!哈啊——很快一股爽意便把痛意取而代之,他的肚子要掉了……“龙儿……龙儿要被震掉了……哈啊……”
“不会,臣侍护着呢。”盛祁愉一手托住谢昭壁的腹底,一边狠狠肏进深处,“既然臣侍肏会震掉,那陛下自己动?”
他玩味地如抱娃娃一样,抱起谢昭壁,让谢昭壁的大肚子贴着他的小腹,“陛下?”
谢昭壁心中暗骂,他浑身都疼得使不上劲,哪儿还能自己动,刚撬开的穴口离了硬茎的用力抽插,就像幼婴没了乳娘,瘙痒空虚,盼着乳娘快快给些奶汁儿喝,好痒……不行……不行……要……要……
他扭动腰肢,怀疑盛祁愉给他下的毒里定有催情的成分,孕肚与盛祁愉的小腹摩擦,他怨怨地用桃瓣碰盛祁愉的大腿,“给朕……给朕……嗬嗬……哈呃——”
“朕?”盛祁愉好似不大满意,用手掌拍了拍谢昭壁的桃瓣,用危险的语气问道:“皇后该称呼自己什么?”
呼哈……哈……受不住了……嗯……
“给……给臣妾……陛下……陛下……哈呃——”话毕,空着的穴瞬时被胀物填满,“深……深些……啊……”
谢昭壁伏在盛祁愉的宽肩,发出不满地怪嗔,成功取悦了盛祁愉。
“那就——依皇后所言。”
“啊——嗯啊……不行……太深!太深……顶到……顶到宫口了……哈啊!”谢昭壁双腿夹着盛祁愉的腰间,无力地悬垂着,足弓直直地绷住,头往上仰起,虚虚地喘气,“肚子……小心肚子啊哈……啊……”
“不是皇后娘娘吩咐,要深些么?”盛祁愉轻笑着,在谢昭壁的脸上亲了又亲,“皇后娘娘,到底是要深些,还是浅些呢?”
谢昭壁的身体止不住的下滑,双股颤颤,大片狼藉,他用双脚夹紧反倒被插得更深,谢昭壁剧烈地喘叫,发出颤音:“哈啊……啊……不……太深了……太深了……哈啊……嗬嗬……嗬啊——”
要掉了……肚子要掉了……啊哈……嗬……
咻。一根箭矢插进盛祁愉的右臂,没有偏离一分一毫,血如水墨般晕染而开,盛祁愉额间渗下冷汗,却没放开谢昭壁,他慢慢地把谢昭壁放回孕榻上,才侧头看去。
是那个阉人——莫邵。
莫卲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毒狠,很快再望向谢昭壁便变得柔和了几分,“盛贵君方才唤陛下什么?”
盛祁愉眨了眨眼睛,装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捂住流血的手臂,朝谢昭壁那边靠拢,“来人!抓刺客!护驾!护驾!”
弓箭无眼,莫邵从袖中掏出一把短匕首,抵在盛祁愉的脖子上,“你怕是喊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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