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阴冷的风,刮过他白里透粉的小洞口,小口瑟缩一下,又把锦付看硬了。
“妈的,真想直接操进去。”锦付止不住的想,如果把他粗黑的大屌插进这个柔嫩娇滴滴的小穴里,秦初韫再发出一声嗔叫,然后像小猫一样低声叫他的名字,求他不要那么快……锦付被秦初韫这副样子勾引的受不了了。
锦付深吸两口气,左手一放,鞭子落在了秦初韫浑圆的小屁股上,因为没用多大力,只有微微的麻感,并不很痛,但是娇嫩的小穴却害怕地瑟缩了下,吐出两滴淫汁。
恶趣味的锦付看到秦初韫咬着被子不吭声,手上的力度加重,以他的力气,用再软的东西都能把人打痛。
“唔…嗯…”秦初韫软软地叫了两声,挠得锦付心痒痒。他真想把秦初韫关一辈子,不让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染指。
“不要打…锦付…我讨厌你!”秦初韫哭着说,他既不敢反抗,又不敢躲避,害怕迎接更可怕的惩罚,只敢嘴上骂锦付,然而这些话对锦付来说就像在撒娇。
锦付弯腰在他的腿根上亲了一口:“不逃就不会痛了,乖。”他也不知道他对于秦初韫是什么感情,他只知道他想要的东西就必须得到。
大概几十鞭落下,秦初韫哭的没有力气了,渐渐转化为低声的抽泣,每打一下,身体就抖动一下。锦付还特别喜欢打同一个位置,直到打出些血痕才停止。这放在s圈里,也是最狠的那类主。
“去死…锦付你给我去死…坏蛋…”秦初韫咒骂起来,他真的很少说脏话,基本上都是为了讨好客人而去学的淫荡语句,导致他骂人用的词都极其绵软。
锦付被骂爽了。他笑着压下秦初韫的腿,把肉棒搁在他的屁缝里摩擦:“好啊,初初让我爽死好不好?”秦初韫的穴紧,哪怕被操过很多次也恢复的很好,吃上这么大的棍子还是有些吃力。
“痛死了…滚…”骚穴被又硬又烫的棒子撑开,穴口的软弱蔫蔫的极为可怜,锦付却不管秦初韫怎么想,腰身用力挺动着,交合处的声音啪啪作响,大片淫水顺着抽插被挤压了出来,锦付简直爱惨了这又骚又湿的小穴,重重的吻落在了秦初韫唇上,两人炙热的气息交错着,让本就旖旎的气氛更加暧昧。
秦初韫又痛又爽,锦付的体力完全就不像个人,即使他受过的五人轮奸都没这么猛过,夜里不知道哭喊了多少次,第二天醒来嗓子都说不了话。
“初初,爽不爽?”男人一脸餍足,把腰酸背痛没有一点力气的秦初韫揽在怀中,他怎么都看不腻这只勾人的小猫咪。
秦初韫瞪着他,虽然说不出话骂他,但双眼中已经充满了怒意。他上辈子毁灭了世界才会被锦付缠上?
锦付摩挲着秦初韫脖子上的锁链,他会锁他一辈子,会让他一辈子被困在他的身下承欢。
“初初,我再说一遍,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跨过庄园大门,如果再犯,就不是鞭打两下那么轻松了。”锦付近乎变态地嗅着秦初韫身上的香气,想把他融入骨血里。
“知道了。”秦初韫心里很不甘心,他想去见他的哥哥。话说回来,他对哥哥的扭曲情感不亚于锦付对他的情感,只是他没有像锦付那样,看到他被轮奸的画面后,脑子里的那根弦崩断了而已。
锦付出去买东西,又把秦初韫一个人留在了家里。其实锦付大可叫人送菜上门,只是他不出去,他怎么能监视到秦初韫真实的一面呢?
秦初韫想到了锦付会装摄像头,但他不会想到,锦付把屋里装满了摄像头,屋里没有任何一处是死角。甚至马桶上都装了两三个,无论秦初韫在干什么,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其实秦初韫的出租屋里他也装了几个,只是没有装到浴室里,不然他早就能发现秦初韫的异样,而不是等他卖了一个星期才发现。
买完东西,锦付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坐在车里关注秦初韫的一举一动。
他调出来刚出门没多久后的监控,两倍速播放。他的初初先是找了杯水润润嗓子,毕竟昨晚确实是喊累了,又拿出手机看了一会。啊,好像是在和他哥哥发消息。昨天加上的?
锦付吃醋了。他不允许秦初韫和任何一个别的人有过近的接触,更别说交谈了。他继续看监控,突然调回了正常速度。
初初去上厕所了。马桶上的摄像头很隐秘,位置却又正好能把秦初韫的私处拍得很清晰。淡黄的尿液从干净粉白的柱身中喷了出来,又把锦付看硬了。
看来他得早点回家满足这个小妖精了。
秦初韫并不知道自己就连上厕所都被视奸着,躺在床上思考怎么才能再去见见哥哥,昨天他陪了秦靳楠一整天,那手术大概就是今天做,他想看到哥哥下地走路。
他也想被哥哥的大鸡巴把逼操烂。
听到脚步声,锦付回来了。但他懒得去迎接,也懒得动。他经过这一次的惩罚,想通了一个道理:病娇要靠摆烂治。他就真不逃了,好好讨好锦付不行吗?反正锦付器大活好他也不亏,只要锦付没有陷入疯狗一般的状态,他也不会疼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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