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哪天锦付心情好了,他撒个娇,不就能出去见哥哥了吗?至于学业…他很难受,但无可奈何。
念及此,他躺下睡觉,直到锦付做好饭给他端进来,他才勉强从床上滑落下来:“喂我。”声音还很嘶哑,他认为锦付一定会答应他。
果不其然,锦付的眸子中带着兴奋。老婆主动求喂,他哪有退缩的道理?
秦初韫对着近在眼前的脸沉默。他是让他喂他,但没有让他用嘴喂他。锦付嘴里含了两口粥,凑到他嘴边想渡给他。
“算了,我自己吃吧。”秦初韫起身拿勺子,被锦付按回床上,带有侵略性的吻落在了他的唇齿间,粥也跟着喂了进去。
“唔…”秦初韫浑身酸软得厉害,只能被动的被人欺负,来不及吞咽的粥水从他们唇瓣的间隙中流出来。
这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锦付才放开他,舔了舔嘴角:“初初比粥甜多了。”他喜欢极了这个又甜又软的小妖精,但一想到秦初韫的初夜不是他的,心里又多了几分烦躁。
醋劲爆发的锦付愣是一口口喂粥喂了一整个早上,秦初韫的嘴都要被他亲肿了,比起粥,他都喝了不知道多少锦付的口水。
锦付满意了,脑子里又开始浮现出一些和秦初韫玩耍的好方法,不禁心猿马意了起来。秦初韫则是躲在被子里团成了一个小球,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其实锦付也没有性欲多高涨,只是面对这只可爱的小团子时,下面的东西总忍不住抬起头来,“初初,再做两次嘛~”
秦初韫犹豫了两秒,虽然现在的锦付很温柔,但万一他一个不顺心,又发起疯来,拿电击电他怎么办,这可比鞭子痛多了。于是他不情不愿把被子掀开一角,示意锦付进来,又嘟囔着说:“不许弄痛我!”
最后的结局是,锦付做了五六次,秦初韫累得实在不行,整个人都趴在床上没有一丝动静后,锦付才放过他,怀里的人已经沉沉睡去。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两个星期,锦付再也没有强暴或是打过他,除了不能出门外过得也算舒坦,只是秦初韫心里还是焦虑,如果他考不上好大学,哪天锦付不要他了,他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抛开这些令人心烦的想法,他忐忑不安的等着锦付回来。而忙完的锦付也迫不及待回家,他今天监控都没看一眼,就是为了秦初韫所说的“惊喜”。
卧室门打开,眼前一副大好春光让小锦付控制不住立了起来。秦初韫穿着情趣兔女郎装,薄薄的黑丝勉强遮住胸前和小腹,肉棒仅仅被黑色的布料裹住,细细的带子嵌入圆润的屁股中,一只腿穿着黑丝,另一只腿毫无修饰,白嫩的脚在床边荡啊荡,把锦付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去。
“初初,穿这么骚,腰不想要了?”男人脱下衣服,把秦初韫圈在怀里。秦初韫感受到这份温热和旖旎,脸色羞红了起来,主动说起了骚话。
“老公~人家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勾引您的大鸡巴吗~快插进来嘛~”他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兔子,等待着大灰狼把他拆吃入腹。
是个正常男人就受不了这种引诱,锦付把硬硬的鸡巴顶在秦初韫屁股缝里摩擦,可怜的布料直接被扯断,鸡巴一滑就滑了进去。
秦初韫早就想到这个臭男人会很粗暴,自己早早地就润滑扩张好,以免受伤。
锦付把秦初韫摁在床上,用后入的姿势顶了进去,大手通过隔着黑纱挑逗着他的乳头,两只小肉球被他捏的发红。
“老公鸡巴好大…操得骚狗爽死了…骚逼要被操烂了…要变成老公的性奴了…骚狗就是老公的鸡巴套子…啊…乳头要被老公捏烂了~”秦初韫骚话不要钱的往外蹦,他特意去看了好多片子,就为了在这时候讨好男人。
锦付承认自己爽到了,滚烫的肉刃奸淫着柔软的穴道,交合处被肉棒摩擦顶撞得淫靡不堪,粉粉的逼肉都被操红操肿。大量淫汁不受控制地流出,滴落在床上。
秦初韫摇着屁股试图让锦付更爽,甚至自己抓着胸前不安分的手,引导它们在自己的敏感部分乱走,锦付自然是高兴,动作越发肆意,秦初韫只能被他操得乱颤,嘴里发出难掩的娇喘。
“初初,老公的鸡巴大不大?”锦付知道自己器大活好,但这种事情在老婆嘴里听到才更有成就感。
被操爽的秦初韫声音都黏黏软软的:“老公的鸡巴最大了~初初的骚逼被操得爽死了~”他回头一副媚眼如丝的样子盯着锦付,一颦一笑比狐狸精还勾人。
得到了认可,锦付更加卖力,好像要把小穴给操穿一样,腰身挺动到了一个夸张的速度,秦初韫不断被顶着前列腺,竟然是先达到了高潮,身前的小肉棒吐出了稀薄的精液。
锦付趴在他耳边:“骚老婆真淫荡,光是被操都能射出来。”他被高潮后一缩一缩的小穴夹得舒爽,没多久就进入了最后的冲刺。
秦初韫已经习惯了锦付的内射,锦付操他从不带套,而且很少射在外面,都是往他身体里射,好像真要给他打种一样。
被射完,秦初韫全身软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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