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吗?”
谢辽静默了片刻,“不用了,安安回来之后有什么异常吗?”
管家敛眉,“如果您指的是那些症状的话,并没有。”
他顿了顿,没有把丢失了一把餐刀的事告诉谢辽,为谢家服务的这段时间,他清楚的明白一件事——不该管的别管。
即使管家这么说,谢辽还是放不下疑心,不是他怀疑自己的好兄弟,实在是安绥的情况太过特殊。
他从不抗拒别人的示好,爱意是最好的敲门砖,越浓烈安绥越喜欢。
当初,谢辽也是用了些卑劣的手段才得到安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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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流包裹住青年的身体,安绥垂着眼注视水幕中自己模糊的面容,幽幽的笑了起来。
“噗通!”
水花四溅。
被捆住手脚的男人沉进了河里,寒冷的液体钻进他的鼻腔,涌入喉,没过下半张脸。
恐惧在这张脸上爬行,他竭力挣扎,却挣不开牢牢捆紧的绳索,尖叫和粗喘从身体里迸发出来,向着岸上的青年求救。
“拉上来。”
安绥的唇角总是上扬着,像是用刀尖刻下的弧度,横亘在秾丽的脸上,却看不出半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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