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真是叫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孟鸠发了狠地猛顶,直到把寅?顶得眼泪口水糊了满脸,把寅?搞得崩溃着射精。寅?神智不清了,他哭着射了自己满身,然而孟鸠还在不停地捣着他脆弱的肠道。
又是一阵要命的深顶后,寅?乱七八糟的脑子居然还能生出一股更可怕的不安感来,他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
可是刚刚射完精,他没有东西可射了……
寅?昏沉地想着,嘴里无意识地说道:“不要……停,要、又要……射了……”
下一秒,他的身体剧烈痉挛,耷拉着的阳物顶端喷出一股液体,透明的。
寅?尿了。
淅淅沥沥的水流洒得到处都是,孟鸠都瞠目结舌。
……
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眼前淫靡得过分的场景让他脑子有一瞬的空白,接着他便不顾寅?此时有多脆弱,继续埋头耕耘。
过了会儿,孟鸠抱着寅?的大腿再次射进了寅?的肚子。
“啊呼……妈的,寅?你真绝了……”孟鸠低声骂道,手摸在寅?的肚子上按了按,感受到寅?一阵痉挛,他又捏住了寅?失神的脸,咬牙骂了声:“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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