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挣扎,主教就是不放过他。
南昕的泪流下来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只感到整个人都在不断地出水,小逼里那根手指甚至也还不停地抽插蠕动,一直在他体内的某个区域上浅浅地画圈,南昕感到深处传来不间断的瘙痒。
南昕潮吹了,他几乎失去了意识,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体干了什么,只觉得那股酸意达到了顶峰,然后不可自控地,像是尿了出来,阴蒂那里的刺激化作巨大的释放,将脑袋里的爽意都炸开了花。
主教在他刚开始潮吹时就移开了头,用手指对着那股喷射的水柱继续抚摸,摸的是上方不断抽搐跳动的阴蒂,阴蒂头此刻已经完全裸露在外,在高潮时又受到直接的刺激,南昕根本无法承受,夹紧了腿呜咽着不断被延续高潮,水柱射了一会儿停了,但阴蒂头被揉了一会儿又继续射,断断续续地,随着南昕的喘息一点点地往外射干净。
南昕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抖一抖地,蜷缩在一起,小阴茎肿胀着,不断斜斜地淌着白精,他最激烈的高潮是用下面的女尻射的。
“休息一会儿吧。”
主教抚摸着南昕抽筋的两腿,像是在安抚。
躺着喘息的南昕像是意识远去到了别的地方,只是麻木地放空自己。
南昕的记忆在这里出现了断层,后面能回忆起来的只有模糊的画面。
他抱着厚实的肩膀,灯光在他眼前摇晃,他逐渐意识到,不是灯光在摇晃,而是他自己在摇晃。
然后一阵剧烈的钝痛从下体传来,南昕想要叫出声,但他的声音已然嘶哑。
“舒服?嗯?小骚逼是不是很舒服?”
沉重咸湿的呼吸在他耳边,南昕看向自己的下体,但主教的身躯太过庞大,自己就像是被一座大山轰然压倒,南昕感到那么无力和虚弱,他的呼救在身上的男人看来,是讨好和欢欣的娇喘。
下一个画面转换了,南昕发现此刻自己坐在主教的身上,他现在能看清自己的下体,因为他正按照主教的命令,自己蹲着身子上下起伏。
下体的甬道似乎已经麻木了,也不知道是他的身体在拯救他还是安慰他,除了分泌润滑的水液以外,南昕感到了一丝微弱的快感。
他垂着脑袋,用尽力气上下蹲坐着,喉咙里是不受控的叫喘,他看清了插入自己体内的是何等的怪物,那紫黑的大阴茎,看起来就像黑漆漆的粗铁棍,血管缠绕,这没让它看上去有任何的亲切,反而让人怀疑它是如何在抽插时毫不留情。
到下一个画面袭来,南昕的身体开始违背自己的意愿,不断地产生一阵阵爽意,主教的阴茎是正常alpha的大小,对他来说还是太大了,可在他侧面躺下时,龟头的棱角正好戳中了某块软肉,南昕含着泪叫喊出来,这次是真正的快意,但南昕同时感到了某种衰败,仿佛当这声喊出后,他的身体和意志都将不复从前,究竟是如何变化,那时的他还毫无头绪。
主教不间断地用阴茎鞭挞着他的肉穴,将那些稚嫩叛逆的甬道软肉都一一驯服了,从此以后一旦阴茎插入,快感都会从每个角落分泌,肉道按摩着阴茎,阴茎也按摩着肉道,这就是最原始的运动,此时他们不再因直立行走而显得高等,而只是埋头性交并希望不断获得快感的动物。
南昕放纵了自己,他变得完全赤裸,任由主教在自己身上做任何事,细小的奶头被吸吻,这让他体验了另一种快感,肉穴内更紧致地绞紧了,大阴茎抓紧了机会更快速地抽插起来,将猛烈的快感一阵阵送进他的体内,送到他的四肢百骸,南昕欢快地又流出了泪水,他此刻不想思考任何事情,仿佛他生来就是为了体验这种快乐。
也许主教在他眼中确实看见了真正的他,他的确生来就是希望着被这样对待。
在不知多少次高潮中,带给他无数快感的大阴茎往他娇嫩的子宫冲击着,南昕此刻已经不管是快感还是痛感,都能够张开腿,夹紧穴,坦然接受alpha带给他的所有,因为他生来便是如此了。
南昕笑着又一次攀上高潮,他流泪除了表达快感以外毫无意义。
他明白了,在alpha身下,他生来是个oga。
"南玉,南玉!"
南昕皱着眉,被摇晃醒来,一翻身,痛觉就袭上了他,全身都像是被拆掉重装了似的。
“呃……”南昕呻吟着撑起身子。
“南玉,快起来吧,老妈叫我们去前台集合。”
南昕甩开抓在他手臂上的手,除了饱受摧残的身体,后颈连着脑内的神经更是一阵阵地发疼,他只得捂住额头喘息。
“又头疼了?”
“关你…屁事…滚……”
南昕原本性格就恶劣,如今即使被发卖到妓院,一张臭嘴也是改不了一点。往旁边狠狠一推,就把关心他的人推了个趔趄。
“好吧……但要是你这次再迟到,老妈肯定会罚你的,我先和她那边去说你身体不舒服了,哎……”
这屁颠屁颠撅着个大屁股往门外跑的,是南昕同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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