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十二个人之中,他的上铺,艺名叫李熊,不知道为什么beta会长那么大一只,可能某些癖好的顾客喜欢丰满的大奶和屁股,因而被注射过乱七八糟的激素。
区区下贱的劣等民……南昕的头疼随着时间好些了,他使劲搓揉刚刚被李熊抓过的手臂,像是要把脏东西擦掉似的。
他翻身下床,腿间撕裂般的疼痛又让他嘶叫出声,镜子里映出了面色惨败的自己,青黑的眼圈,病态的消瘦,后颈那里延伸出长长的一条漆黑的伤,还结着痂。
这就是导致他头疼的原因,他的腺体被割走了,那是曾经产出高等信息素的oga腺体,如今只剩一条丑陋的疤痕。
南昕看了几息,便转头不看了。他今天还得应对成群的客人,以及随时可能会到来的老妈子的惩罚。
其他妓子被涂满春药和草药混合的按摩棒在会客厅被插地嗷嗷叫,南昕扶着墙,躲开了正进行一半的早会,肿胀充血的肉尻没得到任何治疗,他推开挂着他牌号的“南玉房”,将自己摔进满是骚味和劣质熏香味的床铺上,无言地看着房顶昏黄的灯光。
工作铃响起,南昕起来换上了工作服,其实就只是几根挂着流苏的带子,第一位客人推开了他的房门,眼睛发直地看着南昕,像是被惊呆了,“这…这是你们这里的d级?”
“哎哟,客人,别看他长得一副好皮囊,性格可是和马驹一样倔呢,您要是不喜欢呀,是建议您给他全身都绑住再操弄呢。”
南昕冷眼看着一旁的老妈子编排着自己,不管不顾地躺到床上,把两腿一撑,露出中心红艳艳的两口肉尻,都因过度使用而不断地淌水,阴唇上的阴蒂更是像颗葡萄似的勃起着,随便揉揉就会使得阴道里狂出水,将肉道里的鸡巴紧紧吮吸。
“死猪,要操便操,少废话。”
那被骂的顾客脸涨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兴奋的,肥硕的肚子下,裤裆已经顶起了一包。
“臭婊子,这是你自找的。”他邪笑着往一旁的柜子里拿绳子和鞭子。
南昕百无聊赖地将头枕回去,随着一阵破风声,鞭子落在了他腿间,南昕闷哼一声,抬腿就踹,那客人被踹得大叫一声,两人在床铺上殴打起来。
床铺咯吱咯吱地,仅仅几个回合,虚弱的体力就支撑不了反抗,南昕被对方狠狠绑起来,拷在床上。
南昕背对着,咬住床单,任凭那人在自己后面做什么,啪啪声随着激烈的鞭响在布满旧伤新伤的两瓣屁股上累积,耳边反复就是那些诸如婊子脏货的粗口,南昕只是闷哼。
鸡巴冲撞进体内,南昕破口大骂:“操你,长鸡巴了?我他妈感觉被针戳了死猪!难怪只能花钱找人操!”
那肥硕的男人气到上头,不顾死活地边抽插边打,南昕的脊背鲜血四溅,腹部连挨几拳,嘴里大叫并着大笑,像是疯了。
在他自讨的凌虐之中,南昕的后颈又开始爆发腺体缺失的疼痛,南昕的眼中,灯光摇晃着,他的意识渐渐远去,回归到平静的黑暗里。
没有肆意摇动的光,一切都是那么静。
小南昕坐在爷爷的膝上,看爷爷一页页翻过他读不懂的书,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仆人喂来的水果,他在十二岁分化之前,一直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
家中实在太过富裕,同龄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对他来说唾手可得。除了家中强行布置的课业,南昕可以说是整日无所事事,由于缺少挫折感,多数游乐项目也引不起南昕的任何兴趣。
他常常不知道如何消磨这漫长的时间,一个人对着家中某个花园的池塘发呆。
夏天将青蛙的卵都碾碎,冬天将湖面的冰扣下来追着仆人砸。每次发明出新的玩乐,他也只能享受片刻欢欣,随后便又会陷入长久而似乎永无止境的无聊。
即使如此,南昕还是被娇惯着。
爷爷太过宠爱南昕,这成了南昕目中无人的底气,就算有时碰了老爷子的底线,南昕只要找到恰当的借口卖乖,很快就能得到原谅。
爷爷没能狠下心来教育他,因为确实也没什么必要。
即使是同为贵族世家,世家与世家间也有差异。有些贵族只空有名号,家产在一代代的挥霍中或变卖或抵押,在政坛也毫无建设,这样的家族离消亡就不远了。
但南家不同,爷爷有时被邀请出席晚会,十岁不到的南昕被四五个仆人围着前去与其他贵族儿女玩乐,在那些贵族父母敬畏又讨好的眼神中,南昕无师自通了他身处的位置,即使在这群高高在上的贵族间——他无不嘲讽地笑了——自己也更高一等的。
南昕起初还有兴趣刁难那些出生低等的孩子,但在几次被爷爷回家教训,又想方设法讨好爷爷之后,南昕逐渐感到无趣。
那些孩子的反应像是被训练好的似的,被泼水的忍气吞声,泼水的人笑得谄媚,他们大脑里仿佛刻有一套制定模板,每一个举动都与自己的姓氏相关,在霸凌游戏里,十岁不到的角色定位将伴随他们终生。
唯一向南昕正面提出过阻止的,是一个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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