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起来了,这是商怀净到衡流宗后的第一个生辰。
商怀净是前任宗主长楠捡回来的。
长楠平日不爱管宗门事务,早早收下尚且年幼的庆扶生为徒,当做下一任宗主培养。
说是培养,其实长楠很少管教庆扶生,更多的是让弟子亲自上手,她在一旁指导。教授剑招也是点到为止,全靠庆扶生自己领悟。
她笑着对庆扶生说:“剑道讲心性,修行在个人。师父只能引你入门,剩下的看你造化。”
好在庆扶生知书达礼,小小年纪就明事理辨是非,心性通透,学什么都快。长楠看徒弟这么省心,下山游玩的时间便多了起来。
每次回宗,长楠都要给庆扶生和魏安带礼物。直到有一天,她从山下带回来一个孩子。
那孩子骨瘦如柴,长发遮眼,躲在她身后,像是把自己藏在另一个世界。
长楠看他跟看小猫似的,忍俊不禁,对庆扶生和魏安说:“看,你们的新朋友!”
那孩子便是商怀净。
长楠没告诉他人孩子是怎么来的,具体的事直到如今都只有她和商怀净知道。
而商怀净看着小,实则和庆魏二人差不多大。
年纪相仿的孩子总能玩到一起去。因为庆扶生大多数时候都忙着处理长楠留下来的“作业”,魏安经常感到无聊。有了商怀净,魏安笑嘻嘻地找人搭话。
那时练字事件还未发生,魏安很乐意找小剑修玩耍。
他们一起爬过衡流宗每一座山峰,一起看过藏书阁里的每一本书,一起在后山找树叶。偶尔庆扶生也在,三个人一起偷吃长楠从外面带来的甜点。
很多时候商怀净都不说话,一说话准冷场。
三人在衡流宗度过了春去秋来,忽而某一日,商怀净的生辰到了。
手中的木剑在梦里模糊了边缘,他看着有些发愣。
从得知朋友生辰将至的那天起,他就费尽心思做出了一把木剑,想着朋友爱剑,这肯定是个惊喜。
大雨冲刷一切。
小魏安攥紧了剑柄,坚定道:“当然要送!我们都约好了!我一定要给他最好的礼物!”
老药师笑了笑,看小魏安翻箱倒柜找伞,举着和小小的身子十分不协调的大伞冲进了雨幕。
大雨使万物变得遥远,唯有雨声在耳畔徘徊。
小魏安找商怀净时,长楠也在。
他一眼看到长楠递给商怀净一把剑。
一把削铁如泥的真剑,从剑身到剑柄,材质无不昂贵。
他听见宗主说:“你也不小了,是时候接触真剑了,剑修的第一把剑可不能马虎。”
闻言,小魏安局促不安,木剑顿时拿不出手了,甚至剑柄上没弄好的木刺都扎手的很。
商怀净见到他很高兴,但看人浑身湿透了就皱起了眉,“会生病,不好,要喝热水。”
说着,转身去倒水。
小魏安通红了脸,大喊:“我还有事,等会儿再来!”乘机溜了。
那把木剑没有送出去,在小魏安看来,最好的朋友应该拥有最好的礼物。他懊悔自己考虑不周,之后补送了小剑修各种特质丹药和花了大价钱请人偷偷带上山的物件。
只是之后无论商怀净怎么问,魏安始终没有说自己那天来了又走是为什么。
被大雨淋湿的木剑永远关在了柜子里,“商魏”二字也逐渐模糊。
眼角滑落一滴泪,魏安睁开眼,听见了屋外的雨声。
大脑还没从梦里反应过来,后穴突然一凉,他下意识蹬脚,踢到了人,听到一声闷哼。
“……商怀净,你在干嘛!”
回头去看,顿时火冒三丈。只见商怀净按住他的屁股,手指插在湿软的后穴里不停搅动,眉头微皱,似在忍耐什么。
魏安嗓子都哑了,后背梅花朵朵,他光着身子趴在床上,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帮你擦药。”商怀净面不改色。
两根手指抹了药膏就往肉穴里送,冰凉的药膏刺激得肉穴紧绷,些许膏体黏在穴口,手指搅动着把剩余的膏药一同插进后穴。
甬道滚烫,因为昨夜的疯狂穴肉红肿,格外紧致。膏药在高温下融化,白色液体流到了穴口,商怀净微微拧眉,抓着臀部抬高,让液体流回甬道,再用手指堵住。
剑修神情严肃,仿佛在研究剑谱。
冰凉的液体逐步深入,魏安冷得一激灵,缩紧了肉穴。
似乎是为了更好地吸收,剑修干脆举起屁股,让魏安以跪趴的姿势抬高臀部,后穴完全暴露在剑修眼皮底下。
忍不可忍,无需再忍。魏安踢了剑修一脚,骂道:“你这是擦药吗!放开!我自己来!”
商怀净不语,乖乖下了床,站在一旁。
“嘶”了一声,魏安一动就疼得不行,瘫软了腰。他扯过一旁的被褥盖住自己,通红的眼瞪着剑修,“出去!”
剑修抿唇,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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