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陶眠和沈泊舟划成外人了。在他旁边的弟子补充。“再说,把大会搅得一团乱的就是眼前这两个罪魁祸首!现在放他们进来,难道是要让他们把司礼堂也一并拆了吗!”“这里面是有误会的,”李风蝉虽然自己搞不懂状况,但小陶和小沈都是她的自己人,她无条件地护短,“再者说,孰是孰非,还能轮到你们几个弟子说了算?最起码要等到小吴和小沈的伤势恢复,再有掌门和长老审问吧!”“你想得倒美!真以为有大长老在,就能为你们三个撑腰呢?我说李风蝉你别和他们搅和在一起。否则到时候连你也跑不了!”“你算什么东西,在这里狗叫?”李风蝉受不了,“我、小吴、小沈身为道嗔长老真传弟子,出事了,是要掌门长老共同商论决定。你是觉得你能替掌门决定,还是替长老代言啊?”“你……伶牙俐齿!”“够了。”一道低沉的男音自几位弟子身后传出,弟子们认出这道声音的主人,纷纷让开路。陶眠三人顺着那道逐渐变阔的缝隙看去,一个黑色长髯的中年人走出来。这人正是司礼堂的堂主许茂。许茂把堂内的弟子们训斥了一顿,说他们僭越还多嘴,自己领罚。然后他看着对面的三人,露出有些复杂的眼神。他和道嗔长老交好,知道他们三个是道嗔的弟子,也不好多为难。但现在堂内收留的好些弟子无辜受罪,还有宾客们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惊吓,再把始作俑者请进门,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他只好叹一声气,把三人请出去。“三位,当下堂内已经没有空余的地方能容纳你们,还是直接去医堂吧。那位额头有伤的弟子,应该是不能耽搁太久。”“堂主,”李风蝉认出这人就是许茂,她有些急迫,“但是医堂的弟子现在都在这边忙碌,就算我们去了——”许茂把手一伸,准备送客。“各位,请快去吧。”≈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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