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洄:“啊、啊?”“怎么不一样呢?”阿霁沉思道,“我昨晚睡觉好像摸到阿青的了,是软的啊”啥?你摸了裴先生的pi股?!程洄如遭雷劈,僵在当场,“不、不好意思,我可能认错人,我家主子不近女色”啊不是,裴先生是男色啊!他灵光一闪,恍然大悟---怪不得主子这些年身边一个姑娘都没有,只养着一只吵死人的鸟,原来是断了袖了,还喜欢pi股软的!啧啧,难怪傻成大驴仙了,色令智昏啊! 好像要这样哄程洄又蹲在小山坡上,长吁短叹的。他想,主子既看上了裴先生,赖在这儿不肯去看大夫,那便只能把大夫请过来了。他站起来,从腰间摸出一截短笛,放在嘴边一吹。那笛声似鸟叫一般,悠扬荡开。不一会儿,三个黑衣人也落在了小山坡上。程洄收起笛子,说:“我找着主子了。”暗卫甲:“在哪儿?”暗卫乙:“主子没事吧?”暗卫丙没话说,只能道:“哇!”程洄继续道:“可主子磕到脑袋,傻了。”暗卫甲:“什么?!”暗卫乙:“怎么回事?”暗卫丙:“哈?!”程洄忧心忡忡道:“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主子现下什么都不记得了,整日粘着一个教书先生,也不肯跟我回去。”暗卫甲:“什么教书先生?”暗卫乙:“男的女的?”暗卫丙:“哇哦!”“先别管教书先生了,”程洄道,“眼下最紧要的,还是得先治好主子。你们快去将城中最好的大夫请来,看看主子的脑袋。”三个暗卫点点头,又“噌”地一下飞走了。于是,一个又一个的大夫被暗卫架着赶到竹屋,看了阿霁的脑袋后,又摇摇头走了。如此几次后,阿霁就烦了,来了大夫也不给看,还抡着扫帚要赶程洄走。“主子别打了,”程洄被追得满院子跑,“我也是想你快些好起来啊!”阿霁举着扫帚追,“不要。”“别打了,别打了,”程洄抱着头道,“等下把我也打傻了,裴先生会生气的。”阿霁停下脚步,想了想,走到井边打了一桶水。程洄以为他终于不追了,刚要松口气,就见阿霁举起水桶就要泼他。程洄:“”“主、主子,”程洄试图劝他,“裴先生就要从学堂回来了,要是泼得到处都是水,他会不高兴的”他话还没说完,阿霁就泼了过去。程洄慌忙一躲,裴青玉正好从门外走了进来,迎面就被泼了一身水。
裴青玉:“”“阿青!”阿霁见泼到了裴青玉,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你没事吧?我不是要泼你的。”他转头就去骂程洄,“你怎么躲开了?!”程洄尴尬望天,嘀咕道:“怎么还不让躲的”“好了,别闹了,”裴青玉无奈道,“我先去换身衣衫阿嚏!”阿霁一着急,抬手就抱住了裴青玉,“阿青,你是不是冷啊?”躲在外边树上看热闹的三个暗卫:“哇哦!”裴青玉推开阿霁,湿漉漉地往屋里走,“没事,我先去换衣衫。”阿霁还要跟过去,被裴青玉“哐”地一声关在了房门外。程洄鬼鬼祟祟跑过来,小声问阿霁:“主子,你要偷看裴先生换衣衫啊?”“为什么要偷看?”阿霁不解道,“不能直接看吗?”程洄:“那裴先生给你看吗?”阿霁转头就拍门,“阿青!”裴青玉在里边回道:“怎么了?”阿霁:“我要看你换衣衫。”程洄:“”然后就听房内“嘭嘭”几声响,裴青玉推着桌子堵住了门。阿霁:“阿青?”裴青玉:“喂驴去!”阿霁失望地“哦”了一声,拖着程洄去喂毛驴。这天晚上睡觉前,裴青玉在床的中间堆了好多衣衫,把床一分为二。阿霁疑惑道:“阿青,为什么放这么多衣衫在床上?”裴青玉:“我怕夜里凉。”阿霁不明白,可还是听话睡在了里边,只是颇为遗憾地想,今晚不能抱着阿青睡了。然而,次日清晨,阿霁醒来时,怀里还是窝着熟睡的裴青玉。床上的衣衫已不知何时,都掉地上了。阿青身上好暖,阿霁抱着人,满足地想,跟个暖炉似的不对,他骤然反应过来,这不止是暖,是发烫了!“阿青?”他忙摸了摸裴青玉的额头,果然烫得不对劲,脸上也有些红。阿霁赶忙起床,跑去隔壁拍程洄的门。没多久,又一个大夫大清早被暗卫架到了小竹屋。“就是受了凉,”大夫诊完脉,写了张药方,“照这方子,每日三服。”暗卫送走了大夫,又抓了药回来,跟阿霁一块烟熏火燎地熬完了药。裴青玉病得昏昏沉沉的,喝完了药,感觉有人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他微微睁开眼,见阿霁蹲在床边,一手轻轻拍着,口中好像还哼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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