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也不知道,再说,适当撒娇有助于
他垂眼,清晰地看到皇妹眼中的心疼和动摇,唇角微微一勾,滚烫的欲望被那只雪白柔嫩的小手,软软地握住。
哪怕就是这么松松地圈着,他都觉得自己紧绷了近乎一个时辰的神经,缓解了片刻。
掌心之下的巨龙坚硬而滚烫,显然已经这样硬了好久,安宴看他一副我很痛苦很难受但是我很坚强我不能说的样子,又想起过几天就是她每月准时的月事之期,登时就心软成了一片。
虽然经历了十世,听起来好像很多年头,如果是别人,肯定能积攒很多经验。可她林安宴悲惨至极,自始至终就有过那么一个男人,完全没有增长半分对于男人和情事的认知,多出的九世那漫长时光,对她来说,好像并没有让她比别人多学会一些什么。
就好像这十世都活成了一世一样。
话是这么说,但她依稀记得,那十世中的顾靖渊,虽然经历不同,会让他的性格有些偏差,但褪去外表的伪装,在骨子里,情事中的他,其实一直都是个强硬、霸道、不容许违逆的人,也从不忍耐。
他们呆在家中的任何时候,只要他硬了,就会直接把她压到身下,不管她是在做饭,洗澡,还是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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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再度緊張起來,趕緊揮手示意皇兄趕緊離開,嘴裏含糊地應付道:沒有,我太熱了,起身涼快一下。
殿下殿下,清平這邊也很熱的。要不,清平到您那邊,陪您說說話?
不、不用了咱們再泡一會兒,就回去吧。
安宴看著皇兄將衣衫套上,走到崖邊的山石附近,不知觸碰到了哪里,整塊大山石無聲地往一邊移動開來,露出裏面的一間屋舍。
她瞪大了眼睛,之前居然完全沒注意到,假山的大石頭居然是個大門!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走進去,山石門關上,這才收回視線,側耳聽了聽清平的動靜,從水中站起來,清平,咱們走吧。
承歡公主的身體素質越來越好,最明顯體現在,她已經完全不會再因為和男人做了兩次,或者高潮了兩次,就腿軟地走不動道了。
所以她拍了拍帶著紅暈的臉,整理好衣物,神情自若地緩步走到了清平那邊。
小丫頭苦著臉趴在池沿上,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忽然問:殿下,您的脖子怎麼了?
安宴摸了摸,很光滑。
脖子怎麼了?
有紅色的,一小塊一小塊的是什麼,疼不疼?是您那邊水裏有蟲子嗎?
嗯大概是蚊子咬的吧。安宴信口胡謅,將衣領往上提了提,看她還趴在水裏,就轉了話題,你怎麼了?
清平正在奇怪,大冬天怎麼會有蚊子,聽到公主問話,愁眉苦臉地回答,清平泡得腿都軟了,走不動了
安宴無語。
看了眼她,出門叫了一位侍女。侍女攙扶著腿麻的清平走了幾步後,恢復了知覺的清平再度活躍起來。
兩人走到更衣的房間,在侍女的服侍下換好了衣服,又上了飯菜茶點。她揮退了侍女,示意早就一副我有話要說可是只想和你一個人說表情的清平,可以開口了。
清平想了想還是沒有決定好,要小的還是大的。
安宴已經完全忘記了她們之前討論的東西,什麼大的小的?
清平紅著臉在自己胸口比劃了一下。
哦,胸啊。
皇家規矩,食不言寢不語,奈何清平話癆,平時就被管束得厲害,這會兒遇上安宴,承歡公主一向懶散隨意,她也不在意規矩,兩個人邊吃邊聊,氣氛越來越好。
這個,也是看個人的。就像個子,長相,不是你自己就能決定的。承歡總結了一句,基因和遺傳也占一部分原因吧。
可是殿下您之前還說,可以多揉揉變大的。
大概是指控的語氣太重,清平說完,下意識地捂住嘴,縮了一下脖子。
哦,你想變大啊,我回頭問問御醫,看有什麼方子,到時候給你送過去。聊了這麼多,安宴總算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少女羞澀的傾向,大方極了。
小清平本來就紅潤的臉蛋,更加紅了。
安宴將最後一口點心咽下,喝了口水,掩著嘴打了個呵欠,站起身來,我困了,要回去休息了。明天再說吧。
清平依舊沉陷在羞澀中,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連一向都要起身相送這件事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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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不在意這些,她回到自己的房間,讓侍女們將自己的長髮絞幹,洗漱之後,她讓人退下,伸手撩開床的帷幕,想趁著天未黑,抓緊時間小憩一會兒。結果,剛坐下,就被一雙手攬住了腰。那手微一用力,將她從床沿抱到了床上,順勢壓下。
安宴嚇了一跳,迅速反應過來,對著覆在自己身上的人沒好氣道,皇兄,你怎麼總是喜歡嚇我?
皇帝將公主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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