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下,熟練地將她挽好的髮髻拆開,任由她鴉青般的長髮流淌了滿手,是你說讓朕來的,朕前來赴約,怎麼又怪朕嚇唬你?
我說的是夜晚,夜晚!你看看現在,是晚上麼?
纖纖玉指指著不遠處,床榻之外,雕花窗戶那邊,確實亮著天光。
顧靖淵抬手將床上厚重的帷幕放下,整個床內立刻昏暗一片,他將公主伸出去的手握了回來,看,是晚上了。
這居然也可以?!
之前在溫泉偷情,雖然膽戰心驚,不是擔心聲音太大會讓人聽到,就是害怕清平一時興起忽然跑過來,但不管怎麼說,好歹安宴十分盡興。但她知道,皇兄肯定沒有滿足,就哄他說,晚上自己會在床上等他,絕對配合絕對聽話,直到他盡興滿意為止。沒想到,皇兄為了床笫之事,竟然會弄出個人工的晚上。
真是幼稚。
從未見過他這樣幼稚的一面,安宴抿著嘴,繃緊了臉上的控訴,眼中卻洩漏出了難忍的笑意。
這還不算,男人握著小公主的手,就往下腹探去,輕聲在她耳邊吐氣,承歡你看,一直硬著皇兄等了你快一個時辰
隨著床事的增多,顧靖淵學習的速度飛快提升,甚至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在床上進行適當的示弱和撒嬌。
反正帷帳之中的事情,外人也不知道,再說,適當撒嬌有助於
他垂眼,清晰地看到皇妹眼中的心疼和動搖,唇角微微一勾,滾燙的欲望被那只雪白柔嫩的小手,軟軟地握住。
哪怕就是這麼松松地圈著,他都覺得自己緊繃了近乎一個時辰的神經,緩解了片刻。
掌心之下的巨龍堅硬而滾燙,顯然已經這樣硬了好久,安宴看他一副我很痛苦很難受但是我很堅強我不能說的樣子,又想起過幾天就是她每月準時的月事之期,登時就心軟成了一片。
雖然經歷了十世,聽起來好像很多年頭,如果是別人,肯定能積攢很多經驗。可她林安宴悲慘至極,自始至終就有過那麼一個男人,完全沒有增長半分對於男人和情事的認知,多出的九世那漫長時光,對她來說,好像並沒有讓她比別人多學會一些什麼。
就好像這十世都活成了一世一樣。
話是這麼說,但她依稀記得,那十世中的顧靖淵,雖然經歷不同,會讓他的性格有些偏差,但褪去外表的偽裝,在骨子裏,情事中的他,其實一直都是個強硬、霸道、不容許違逆的人,也從不忍耐。
他們呆在家中的任何時候,只要他硬了,就會直接把她壓到身下,不管她是在做飯,洗澡,還是補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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