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而陰鬱,他不敢多嘴,縮了縮脖子,默默將疑問咽了下去。
夜幕降臨,隱隱透著光的床幃間,一雙雪色般的藕臂慢慢探入。
早就等待著的小道士伸手握住,一把將人拉進了床榻上。
前幾天為什麼不來?!他質問著,怒氣中還帶了些許近乎委屈的不滿。
是不是你去找了旁人?
早在進屋後,就將衣衫褪盡,林安宴黑髮披身,軟軟倚在他懷裏,含笑仰臉,嗔怒道,公子說話好沒道理!前幾日,奴被公子弄得差點死在榻上,自然要去修養一番了。
你去哪里修養?為何我不曾找到?
哪怕看了好多次她赤裸的嬌軀,小道士依舊被那身雪白嬌嫩的皮膚刺到了眼睛,挪開了視線。
當然是躲到老太太的宅院之中、床榻之邊了。
死前,宴奴是在三小姐身邊伺候,可最初,她卻是跟著老太太長大的。因而,老太太那裏,算是宴奴最熟悉的安全地帶了。
林安宴不答,只勾住了他的脖頸,在泛青的下巴上輕吻了一下。
她只想靠這人續命,完事就穿褲子走人,不想和他深夜談心。
小道士卻攬著她,沒理會她的暗示,繼續道,宴姑娘,待此間事了,你可願隨我離開?
不等她說話,又繼續道,魂命牌的事,我會為你解決,以後,你便跟著我,可好?
不要離開我。
不要去找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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