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重来了一世,也不过让她意识到,这只是个她一厢情愿的错误而已。
人嘛,总是会犯错的,不过没关系,改过来就行了。
不过是个错误而已。
听到他越走越远,行李箱滚动的声音也渐行渐远,林安宴没有抬头,只觉得干涩的眼睛又开始湿润,大概是夕阳的余晖太耀眼了吧。
这么狗比的男人,她居然还会有点恋恋不舍,大概是……大脑还残存着之前和他相处的快乐?
衣架上的衣物微微摩擦,是他取下了大衣穿上;
穿鞋的声音也窸窸窣窣地传来;
接下来是门开的声音……怎么一直都没听到开门的声音?
林安宴没能等到,就抬头去看。
正是夕阳最温柔的时候,屋子里没有开灯,所有粉红色的晚霞,全部都透过玻璃,打到了室内。满屋都是温和到浪漫的粉色光线,让黄昏都多了几分暖意。
顾靖渊站在大门的后面,那是一片没有被阳光照顾到的黑暗,他一身黑衣,仿佛要融化到里面去,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林安宴,这些日子,我一直都纵着你。”
“让你决定开始,又由你决定了结束。”
“轮到我了。”
“现在,由我来决定开始。”
林安宴茫茫然地回望,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情况。
黑暗中,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面传来,“六个月时间,足够你读完这边的学业。明年的七月二十号之前,我希望,你能出现在不列颠雾都的这个地方……”
指间的一张小卡片,被他塞进了衣架上女式大衣的口袋里。
“……否则,你刚才光着身子、拿着两根按摩棒,往自己身体里插着自慰的照片,会邮寄到大陆的宿女士那里。让她仔细看看,被自己送出国的好女儿,在米国,都学了什么精妙的床上功夫。”
眼中两滴盈盈欲坠的泪水,逐渐呆滞,最终凝固。
“顾靖渊!!!我他妈!操你大爷!”
林安宴一声怒吼,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也顾不得拉扯,顺手拿起什么枕头之类的东西,就狠狠地往门口砸去。
怎么也没想到,温和沉静的顾靖渊,看上去是个不声不响的男神样子,竟然会是那种分手后,猥琐到拿艳照威胁人的渣男!
“你个混蛋!滚!”
“给我滚得越远越好!”
“你他妈还是人吗?”
“我脑子抽了才会喜欢上你!”
怒火万丈的她越骂越怒,甚至觉得是自己脑子进水了,脑抽了,不然,当初怎么会想到,要用爱情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呢?
他就和第一世的那个顾靖渊一样,是个完整的混蛋!
这种人,根本就没有被爱的资格!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前任?”
“是我眼瞎,是我智障,我真恨自己,居然会爱过你这样的人!”
过于激愤让她想要追杀他,结果下床时,由于坐得太端正,原本就插到里面的两根按摩棒,又往里挤了挤,里面那点粗糙的头部,甚至戳到最敏感的肉壁,强烈的刺激,让无力的双腿忽然一抖,没能站稳,整个人失重般往地上栽去!
头颅猛地往下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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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重來了一世,也不過讓她意識到,這只是個她一廂情願的錯誤而已。
人嘛,總是會犯錯的,不過沒關係,改過來就行了。
不過是個錯誤而已。
聽到他越走越遠,行李箱滾動的聲音也漸行漸遠,林安宴沒有抬頭,只覺得幹澀的眼睛又開始濕潤,大概是夕陽的餘暉太耀眼了吧。
這麼狗比的男人,她居然還會有點戀戀不捨,大概是……大腦還殘存著之前和他相處的快樂?
衣架上的衣物微微摩擦,是他取下了大衣穿上;
穿鞋的聲音也窸窸窣窣地傳來;
接下來是門開的聲音……怎麼一直都沒聽到開門的聲音?
林安宴沒能等到,就抬頭去看。
正是夕陽最溫柔的時候,屋子裏沒有開燈,所有粉紅色的晚霞,全部都透過玻璃,打到了室內。滿屋都是溫和到浪漫的粉色光線,讓黃昏都多了幾分暖意。
顧靖淵站在大門的後面,那是一片沒有被陽光照顧到的黑暗,他一身黑衣,仿佛要融化到裏面去,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林安宴,這些日子,我一直都縱著你。”
“讓你決定開始,又由你決定了結束。”
“輪到我了。”
“現在,由我來決定開始。”
林安宴茫茫然地回望,還沒有明白是什麼情況。
黑暗中,他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裏面傳來,“六個月時間,足夠你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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