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眼中讽色一闪而过。
被迫成为共犯的两位女警,看着监视她们行动男人,看着他高大瘦削却强壮的体格,流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眼看松田和女警即将消失在走廊,左思右想的安德鲁忽然站起,将林安宴反锁在屋子中,出去叫住了他,松田!
怎么?
你应该也好久没碰过女人了,这次你的出的主意多,我就让你一次,给那个女人体检的事情,交给你来好了!安德鲁微笑着拍了拍松田的肩膀,你还病着,抬尸体的重活,还是我来吧。
微微一愣,松田惊讶地抬头。
自从上次受伤,你看到现在,连个感冒都好不了,还是多享受享受,别把人给操坏了就行。不过,你们亚洲人是出名的尺寸小,应该没多大问题。安德鲁胡乱说了几句,意识到不太好,急忙补充道,我是说,你先给弄弄,免得那女人放不开,听说亚洲女人都很呆板,搞起来象是操木头哈哈
看他色迷迷地看着战战兢兢如鹌鹑一般的两位女警,松田秒懂。
感情是一个不够他玩,还想要两个!
想来也是,这边的一个怎么都跑不了,那边的两个可是马上就要坐船走了,自然是趁着能够着,赶紧先吃到嘴里。
看松田点了点头,安德鲁又道,刚才我已经和杰克说了,放心,等你弄完,他一查,就可以资料入库,你直接把人带到嗯,1层A101室吧,先带到那里放着,等我回来再说。
松田皱眉。
反正101的犯人又不会碰她,要是放到其他屋,等我回来,都成了尸体,还怎么搞?安德鲁急匆匆地说完,不等他回答,就离开了。
想来,这几句话,也是安德鲁刚刚才想出来的。
自寻死路。
松田暗嗤一声,开了门,就看到女犯人站在资料室的一角。
她穿着白色上衣,牛仔裤,双手没有被拷,黑色长发被一缕发丝绑着,绾到脑后团成一个发团,站得规规矩矩,看起来更像是中国人。
听到开门的动静,她扭头看向他。
凌乱的发丝下,黑色的眸子闪着水光。
去体检。松田淡淡道。
他走了两步,女人却没有跟上。
就知道是这样。
松田抬脚将门踹上,扣着女人的肩膀,将人仰面按倒在桌面,俯身压上,听不懂英文,还是,想在这里体检?
他冷冷地问。
两人离得太近,他过长的发丝落到她脸上,露出黑发之下的额上一道伤疤,从左额头到左眼角,又从左眼角下方,滑落至遮住脸鼻的口罩。
林安宴抬手,却被他抬手按下。
别想耍花招,他将她的手臂也按在桌子上,贴着她的耳朵,冷声警告,不听话,有的是人收拾你。
说着,粗暴地将她拉起来,握着她的手腕,将她往体检室拖去。
杰克早就等在体检室门口,羡慕地看了眼被松田拉着的女人,目送他们进了房间。
门刚刚关上,杰克赶紧凑上前,舔着干渴的嘴唇,往门板上方镶嵌的玻璃内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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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眼中諷色一閃而過。
被迫成為共犯的兩位女警,看著監視她們行動男人,看著他高大瘦削卻強壯的體格,流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眼看松田和女警即將消失在走廊,左思右想的安德魯忽然站起,將林安宴反鎖在屋子中,出去叫住了他,松田!
怎麼?
你應該也好久沒碰過女人了,這次你的出的主意多,我就讓你一次,給那個女人體檢的事情,交給你來好了!安德魯微笑著拍了拍松田的肩膀,你還病著,抬屍體的重活,還是我來吧。
微微一愣,松田驚訝地抬頭。
自從上次受傷,你看到現在,連個感冒都好不了,還是多享受享受,別把人給操壞了就行。不過,你們亞洲人是出名的尺寸小,應該沒多大問題。安德魯胡亂說了幾句,意識到不太好,急忙補充道,我是說,你先給弄弄,免得那女人放不開,聽說亞洲女人都很呆板,搞起來像是操木頭哈哈
看他色迷迷地看著戰戰兢兢如鵪鶉一般的兩位女警,松田秒懂。
感情是一個不夠他玩,還想要兩個!
想來也是,這邊的一個怎麼都跑不了,那邊的兩個可是馬上就要坐船走了,自然是趁著能夠著,趕緊先吃到嘴裏。
看松田點了點頭,安德魯又道,剛才我已經和傑克說了,放心,等你弄完,他一查,就可以資料入庫,你直接把人帶到嗯,1層A101室吧,先帶到那裏放著,等我回來再說。
松田皺眉。
反正101的犯人又不會碰她,要是放到其他屋,等我回來,都成了屍體,還怎麼搞?安德魯急匆匆地說完,不等他回答,就離開了。
想來,這幾句話,也是安德魯剛剛才想出來的。
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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