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干林漾时是带着一种让他不得不服的念头,郑之远会竭尽全力,把这小子彻底制住;那么在干林羡时,郑之远则怀着一种阴暗的报复感,恨不得将过去几年缺的都补回来。
饱满的囊袋撞击着林羡臀肉,他依旧记得林羡的敏感带在哪,轻易找到了那个地方,一番攻击之下,林羡原本还压抑的喘息已经逐渐放浪。郑之远眸色一暗,知道他在想方设法迫使自己快一点射出来了事,所以选择了跪趴的姿势,塌下腰,高高翘起臀瓣,缩着穴肉,紧紧地咬着他。
郑之远才不会让他得逞。
冷笑一声,郑之远不耐烦道:“自己掰开点,进不去。”
虽然还有一半肉棒在外,但明明是他不肯全部肏进去,来回用头部上翘的顶端蹭林羡内壁上的那一点,他偏偏说是林羡的错,还不耐烦地抽出来,在穴口处进进出出,欣赏着肛口被顶到没有皱褶,可怜地想要吞下他的性器,光莹的腿根满是湿漉漉的淫液,他就是抽了出来,不耐烦地用肉棒抽着林羡的臀和肛口。
啧,瘦了。郑之远发出不耐烦的一声,他嘴痒,想抽根烟,最好拿烟头烫林羡一烫,留下一个印子,才能让他长记性,哪里都瘦了一圈,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怎么照顾自己的。
他发出这样的声响,林羡以为他不满意了,忍着羞耻,将穴肉掰开,露出那个合不拢的肉洞,自己也摸了一手湿黏。
色得要死,偏偏他自己没有自觉,把隐秘的洞口暴露在男人面前,郑之远脑中已经想象了很多不可言说的画面,他总有一天要让林羡再次承认他爱他、离不开他。
郑之远是很好的猎人,即便此刻被勾得心痒,也能克制住暴肏林羡一顿的欲望,他问:“想要吗?”
“嗯。”林羡淡淡地应了一声,又不甘心让郑之远如愿,他扭过头用那双含着春意又凛冽的眸子嗤笑道,“你,我又不是睡不起,以前睡了那么多次,如今多一次少一次算什么?我不要的东西,林漾一向爱捡去玩。”
郑之远眸色一深,很好,嘴还是那么坏,他狠狠掴了林羡一巴掌,不伺候了。他坐回原位,撸动着阴茎根部:“好啊,那你自己来,十分钟能弄射我,你有本事,你大可把东西拿走,我再也不见你。”
他好整以暇,冷淡地看着林羡,也不知道他们这样针锋相对的性子以前是怎么在一起的。林羡愣了愣,望着他肉红色的性器,咬了咬牙凑了过来,掰开穴肉就要往下坐,结果郑之远又阻止了他:“为何背对着我,不敢看我吗?”
林羡不情不愿地转过脸来,他脸色黑沉,冷哼一声,跪坐在郑之远胯间,慢慢把整根性器吞了进去。
脸上不觉闪过一丝失神,太大了,郑之远每次肏进来都想要他的命一样,即便两人做了很多次,郑之远好像永远要不够,荒淫无度,能把体力极好的林羡干得阴茎发疼,几天下不了床。他实在是怕了那种感觉,如今郑之远又全部进来了,顶开肠肉,捣得他生疼,即便是林羡无章法地上下起伏,也感觉电流席卷全身,在他体内乱闯。
林羡张开诱红的唇呼吸,恼怒地收缩下身,夹郑之远的胯间。
他怕郑之远拿他和林漾比较,更怕看到郑之远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嘲弄神色,好像他魅力全无。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较劲,林羡坐到最底端,摸着自己的下腹,泄出低哑的呻吟声。
郑之远再也无法忍耐,拉过林羡的手臂,把他抱在怀中,下身耸动,将林羡钉死在他的性器上,一个劲地咬他、吮他的唇瓣,手指肆意揉捏着林羡的胸肉,把他的乳尖玩得发红发硬。
“骚货。”郑之远骂道,他最喜欢林羡被肏成这副神色,好像他一个人的性爱娃娃,乖顺听话,会把他射进去的东西全部吃掉。郑之远钳着林羡的腰,使劲地肏他的敏感带,松开一只手揉他的阴茎,受了刺激,肠壁更是紧紧贴着他不放,他一口咬在林羡的胸上,喘息道,“是不是欠肏?屁股里这么多水,有这么馋吗?”
“唔,郑之远……”林羡小声喊他的名字,手搭在他肩上,被他顶得浑身软肉乱颤,阴茎摇晃,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吮得发麻,他几乎忘记了十分钟的任务,只是紧紧地攀附着郑之远,被他带入情欲的漩涡里。
男人漂亮的腰线上满是热汗,顺着腰窝和臀沟,滴入他身下另一个男人胯间的耻毛里,林羡闭上眼睛无助地摇了摇头,肚子快被肏烂了,他不是才刚跟林漾做过吗,怎么还有这么多……呜,又顶到了,好麻,好深……
生意场上的林羡很冷静自持,他的人生多数时候也是如此,可遇到郑之远,他就会失控,在极端的情欲里沉沦。
十分钟已经过了,他腰酸腿麻,自己射了一次,郑之远还是硬得要命,一杆硬枪堵在他的胯间,林羡满面潮红,无力地喘息,靠在郑之远的肩窝里磨蹭。
又在无意识向他撒娇了,郑之远说服自己不能心软,可今天林羡很乖,老实地含着他的性器,肌肉记忆的习惯取悦了他,口型似乎还在无声地喊他老公。郑之远笑了,又低头亲了亲林羡的嘴唇,他被肏迷糊了,这次没有说出一些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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