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的淫水。
谭永善无措地在昏迷中承受着猥亵,陌生的快感令他惊慌无措,手指抓紧床单,口中的呜咽变成可怜的啜泣。
“呃啊……”
嫩屄上脆弱敏感的阴蒂先是被温柔地舔弄侍候,累积着一波波快感,突而被恶劣地狠狠吸嘬,难以招架的酥麻痛感到达峰顶,谭永善白腻的腿根剧烈地颤抖,小腹紧绷地痉挛,头颅难受地偏过,埋在软枕间发出一声难耐的哭吟。
透明的淫水自嫩穴中飞溅而出,萧衍吃了一嘴,连脸上也被溅到不少。手掌毫不留情地扇在那高潮抽搐的屄上,激起第二波浪水。
“好贱的穴,还没开苞,就骚得喷水了。”
“呜呜呜……”
他舔了舔嘴唇,把谭永善颤抖的腿并拢,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炽热粗壮的阳根塞进白嫩地腿根中抽插,狰狞凸起的青筋布满茎身,在湿润的屄缝磨蹭。
与少年俊美稚嫩的脸十分不搭,身下这具驴屌青紫丑陋,又粗有烫,耀武扬威地欺凌着娇嫩的雌穴,几乎要把这处磨烂。
萧衍一手撸着谭永善的阳根,一手扶着自己孽根,挺腰撞肏着柔软湿润的小逼。敏感的蕊粒被龟头撞得东倒西歪,可怜巴巴地挺立着。
“呜呜啊啊……”
萧衍的动作愈发暴戾,像只公狗一样急不可耐地挺腰肏弄。谭永善不安地蹙着眉,泪水淌了满脸,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呜咽。
一声高昂的呻吟后,谭永善射了。手中的阳具喷出白浊,看着阳精淅淅沥沥洒在平坦柔软的小腹,萧衍眼神愈发晦暗。
作为主人,却不能把鸡巴彻底塞进诱人的穴里狠狠抽插,肏烂这个又纯又浪的小逼,彻底占为己有。而像个偷情的淫贼般畏畏缩缩,靠奸腿磨屄发泄浴火。这种憋屈感令萧衍愈发窝火,双眼猩红,口中羞辱的咒骂越发难听,肏干的力度越来越激烈。
他松开谭永善半软的阳根,突然双手掐住他纤细的脖子,慢慢收紧。
嫩屄被滚烫地鸡巴肏干摩擦,呼吸慢慢被阻滞,谭永善下面被刺激得吐出淫水,上面却似溺水的人憋红了脸,泪水更加汹涌地淌出。他剧烈地干咳,双腿无力地挣动,却丝毫像只在陷阱里徒劳挣扎的猎物,丝毫无法挣脱禁锢。
“妈的,欠肏的婊子,干死你!”
他一边咬着牙咒骂,一边疾速挺着腰。盯着谭永善憋得潮红,满是泪水的脸,他像只野兽一般粗喘,几个用力的挺身狠肏后,终于低吼着,撸射在被磨肏得红肿的屄上。那肿痛发烫的小穴好似被精液烫到抽搐颤抖。
“呃啊——”
萧衍恶劣地抓住谭永善的头发,将他的头颅暴力地拎到胯下。头皮瞬间撑起整个上半身的重量,仿佛要被人生扯掉一般,谭永善头颅剧痛,但那迷药属实很烈,他如何也醒不过来,只能无助地哭泣,泪水像断了线,哭声更加惨烈。
听见谭永善悲惨地哭叫,方发泄过的阳根马上硬起,萧衍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就着泪水的湿润,扶着屌在谭永善脸上胡乱地蹭。白嫩的脸,柔软的唇,颤抖浓长的眼睫,谭永善整张脸除了泪,都蹭满了鸡巴激动沁出的腺液。直到在那张悲惨地脸上又射出一发,萧衍才放过谭永善,松开手中的长发,将他丢到床上。
此时,谭永善已哭成了一个泪人,身躯在睡梦中瑟缩颤抖,如同一只被主人虐待,害怕应急的兔子。萧衍见他这样子,却十分满意,满足地抱住他亲吻。
“哥哥好棒,哭得真好看,叫阿衍心疼死了。”
他说着心疼,却又无情地在谭永善的奶子和小逼上扇了几巴掌,听着他的哭声露出更加得意的笑。
直到真的捉弄够本了,他才给谭永善穿好衣服,又装成那个乖巧懂事的弟弟,抱住那具瘦小的身体,钻进他怀里。
哭声渐渐平复,听着谭永善逐渐平稳地心跳,萧衍还在回味今夜的刺激,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之后要怎么尽快把人吃干抹净。
他一边想着,一边把枕头扶正,好让谭永善睡得舒服些,却在枕头下摸到纸张一样的东西。
是一封信。
他眸色一沉,阴着脸拆开信,念完上面的内容,缠绵欢好之后的志得意满换上恐怖骇人的阴鸷晦暗。
“哥哥真有本事,字都不认识,还和别人飞书传情?原来给我找女人,是想和别的男人远走高飞。”
他拍打着谭永善睡梦中的脸,愤恨道。他试图让自己平静,忍住想要将谭永善肏烂的冲动,咬着牙思索了一会,眸中闪过一瞬阴狠。
起身回道自己的卧房,他点燃油灯,迅速写完一张简短的字条卷起折好。
他打开窗子吹了两声口哨,一只白鸽便落到了窗边。将那字条塞进白鸽腿上荫蔽的木管,盯着它飞向远处的的身影,萧衍才释然一笑,转身走向谭永善的房间。
窗外明亮的日光洒进狭小的床铺,谭永善睁开惺忪的睡眼,竟已是中午了。
他很少睡过头,一醒来便觉身子却好像在梦里搬了几遭砖一样,累得散架。兀自想起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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