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明知他们现在的关系,可她依然有感觉。肉壁几乎是立时就绞住了入侵物,贪婪而饥渴地挤压攀缠,她听见他压抑而暗哑的低哼。
高潮来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快,激烈到她浑身控制不住地痉挛,而她的心,随着紧密的抽搐沉下去,负着道德伦理的耻辱柱,沉到绝望的谷底。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凶狠有力,不留一丝缝隙,直搅得她身体的颤栗一刻也不能停歇。
她知道他在痛苦,也在恨,恨她如此毅然地离开,如此轻易地选择妥协和放弃。
低隐轻浊的呼吸充斥房间,大床吱呀响动,持续一下午。
在最后怅然失控的时候,他抵着她的身体,在她耳后说:我爱你。
天边的最后一丝深红隐入幽暗的夜幕,严晓芙醒来,被子从肩头滑落,另一边已经是冷的,房间只剩她一人。
窗外院子里明灯四起,有轻微的吵杂声,是墙头正在新拉电网。
她差一点就以为是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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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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