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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应还没反应过来,他失神地睁开眼,但也只是一道微小的缝隙,身体还在颤抖着,怎么都止不住,腿根酸软,连从男人身上趴下来都做不到。
他又委屈又羞耻,生气的侧过脸,恍惚间,一抹金黄映入眼帘。
那是他的花,叶子残破,萎靡不振,被人欺凌的又可怜又丑陋。
就像他,被男人欺负的流了一地,像一个可怜的小丑。
秦洲抚摸着掌心下细嫩的肌肤,在微颤的双腿间狎昵的揉捏。
“在想什么?”他低声问着。
裴应失神地望着那抹金黄,嘴唇动了动,“在想……我的花。”
秦洲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死寂的房间中突兀的响起一声暗哑的笑。
似月色下的霜,散发出一片不为人知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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