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规矩,截胡了齐霂的问话,扬着在鱼知鸢看来十分傻气的笑脸一脸认真地问着齐霂。
“自然,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有幸受枫眠兄的教诲,才发觉吃食上也有这诸多的讲究,委实有趣得紧。”
鱼知鸢扯了扯唇角,不晓得齐霂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委婉地寻了个由头拒绝他:“这……怕是不妥。”
齐霂挑眉,藏于袖口中的手捏紧了扇柄:“为何不妥,莫非——莫非表妹同枫眠兄有见不得人的事不愿旁得人晓得?”
他这话着实恼人,就算是榆木脑袋的江枫眠都听出了那么一点意思来,忙涨红着脸挥手摆首解释道:“不不不,霂兄误会了,我同县主清清白白,行事从不避着人,自来光明磊落。我,小生并非那样的小人,霂兄莫要拿我……”
鱼知鸢横眉,放下手中的茶水,重重地敲在桌面上:“世子爷这话是甚意思?怎么也学了那些长舌妇,这么爱说道旁人?既然你不信我同枫眠,那你明日就好好看着。”
离了婚的孕妇受不得人这么激将,鱼知鸢如他所愿的同意了这事,只是这效果绝非齐霂愿意看见的。他暗恼自己又因着醋意,心急了些,将此事搅得让三个人心里都不大畅意。
“糕点都尝完了,恕我无理,先行告辞。”鱼知鸢起身,敷衍的行了礼在婢女的搀扶下转身就走出了亭子。
一张小脸浮着怒容,心里不停地编排:齐霂这狗男人怎么回事?离了婚了还要作妖,居然觉得她怀着孕还勾搭其他男人,她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呵,这些世家贵胄骨子里还真是清高的很,那何不各走各的路,非来江南在她眼前晃悠做什么?反正那套求学的说法,她是不会全信的。
她得写封信给她的便宜哥哥,看看齐霂到底卖着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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